棍中間幫上一些橫檔,兵卒們扶著爬上去就行。嚴政看準那個腦袋,使勁揮舞手裡的寶劍,死命的砍下去。
“守備,守備!千萬不能讓他們上來!”嚴政大喊。
自己砍的很賣力,耳輪中就聽見叮一聲脆響,自己的寶劍似乎砍在了石頭上,震的手臂發麻,感覺兩條胳膊就要斷了。華雄一步爬上城頭,揮了揮手:“還有點勁!下手夠狠!”
嚴政急忙後退兩步,身邊的兩個家丁擋在嚴政身前。看著眼前這個黑大個,嚴政有些害怕。心裡發慌,嘴上卻一點都不饒人:“殺了他!快殺了他!”
兩個家丁舞刀直奔華雄,華雄將自己的大刀掄開,左右揮舞,兩下便將兩人的兵刃磕飛,順勢又是兩下。那兩個家丁連喊都沒有喊出聲了,便被華雄活活砍成了兩半。鮮血飛濺,濺的嚴政渾身都是,嚴政的手都在顫抖,寶劍對著華雄連連後退。
雖然江陽城有些準備,無奈兵員不行。不僅是華雄一點突破,其他地方也都有不少龍軍殺上了城牆。隨著龍軍越來越多,城頭上的景象讓人有些害怕。那些呼喊的最大聲的世家子弟,不少人吐的一塌糊塗,更不要說提刀打仗了。
徐晃微微搖頭,一揮手,猛然間從左後方衝出一隊騎兵,騎兵的身後拖著一個用藤條捆綁的大石頭。這隊騎兵打馬如飛,直奔江陽城門。來到城門口,猛然間一個拐彎,戰馬順著城牆根衝下去,身後拖著的大石在巨大的力道下速度不減,衝著城門便去了。
“咚!”巨大的聲響,讓江陽的城門為之震顫。整個門框都有些晃動。騎兵的馬速不減,繞過好大一個圈再次逼近江陽城門。如此來往三四次,巨石掙脫藤蔓的束縛,徑直飛向城門。已經生命垂為的城門哪能經得起這一下,在巨石巨大的衝擊力下,城門被砸出了一個大洞。碎木屑夾雜著城門內兵卒們的血肉在城裡飛濺,哭喊與害怕吞噬了整個江陽。
“再來!”一個小洞,騎兵如何進城。徐晃再次揮手,右邊又有一隊騎兵衝了出去,身後依然拖著一塊大石。
“大公子!不好了!城門快守不住了!”有兵卒急匆匆爬上城牆,大聲衝著嚴政呼喊。
華雄一聽,看了看嚴政:“哦?原來你就是他們的頭頭,聽說守將嚴顏乃是一個老頭子,沒想到年紀還不大呀!正好,抓了你這仗就算結束了!”
嚴政左右看看,城頭上的自己人死傷慘重,從服色上判斷,黑衣黑甲的龍軍佔了絕大多數,自己的兵卒抵抗的沒有幾個,更多的是一看見龍軍立刻掉頭就跑。如今想起父親的話,似乎明白了一點。江陽乃是嚴家的根基,無論是誰都不能破壞。說投降也好,說忍辱負重也罷!總之只要為了嚴家,老嚴顏無論幹什麼都願意。
華雄一刀砍來,嚴政急忙挺劍相迎,耳輪中就聽見嘣一聲脆響,自己的佩劍,當年父親給自己的佩劍就這一下被砍成了兩節。華雄的刀勢不減,就在嚴政想要說出投降兩個字之前,眼睜睜的看著刀刃落到了自己頭頂上。
“噗!”就像一條棉布被從中間撕裂,既沒有感覺疼痛,也沒有感到悲傷。所有的時間似乎停止了一樣,變的很慢很慢。”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老嚴顏在兩個家丁的攙扶下從樓梯上爬上來。老頭年紀大了,他是從家裡跑出來的,一路上各種不好的訊息接連傳進自己的耳中,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好。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剛剛爬上城牆,就看見華雄的大刀將兒子劈成了兩半。老頭子一口氣沒上來一頭栽倒在地。
嚴家父子相繼死在城上,江陽軍群龍無首,早已經怕的要死,這個時候正是逃跑的好機會。紛紛放下兵器掉頭就跑。甚至是扶著老嚴顏上來的那兩個家丁,也不管不顧的往城下跑。龍軍一陣追殺,殺的江陽兵哭爹喊娘。整個江陽城似乎都沸騰了下來,各種恐怖的叫聲充斥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