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還跪在那裡,為了阻止袁紹襲擊曹營,沮授已經把話說絕了,若是袁紹不回心轉意,他沮授就要跪死此處。袁紹顯然沒有聽他的,所以沮授這個牛脾氣就這麼一直跪著。他明白,自己如此頂撞袁紹離死不遠了,若袁紹勝或許自己還有一絲活路。
“大人!好訊息!好訊息!主公勝了!”一個兵卒匆匆鑽進大帳,衝著沮授滿臉帶著笑容。
“哦?”沮授格外的驚訝:“此話當真?”
那兵卒連連點頭:“千真萬確,回來拿藥的一個校尉說的,我正好路過聽得清清楚楚,主公大勝,已經將曹操擒獲,正在審問。”
兩人正在說話,龍飛一挑門簾走了進來。那兵卒一見,急忙指著龍飛對沮授道:“就是他,他是主公派回來拿藥的校尉!”
沮授看了看,心中泛起了低估:“校尉?你是誰的屬下,我怎麼不認識你?”
龍飛輕輕將自己的頭盔摘掉,看著沮授微微一笑:“沮先生好健忘呀!這才數月不見,你就把我忘了!”
“啊!”沮授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你!竟然是你?”
不斷的有兵卒回營,不是袁紹所派,就是其他的將軍、校尉、司馬、都尉所派,理由是五花八門。營門守衛有了龍飛親口所說的勝利,心裡便先入為主,對這些人的身份都沒有懷疑。既然都勝利了,這些穿著袁軍軍服的自然就是自己人,再過幾天就要回家了,今天這哨位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袁軍大營之中立刻熱鬧了起來。混進來的典韋、許褚、陳到、蒙朔,以及黃忠、塔倫、徐晃等人全都來到袁紹的大帳。龍飛坐在袁紹的位子上,左右看看來回晃盪:“的確很舒服,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這個位子!我什麼時候能坐上大將軍,那該有多風光。”
典韋呵呵笑道:“大將軍算個屁,老大做皇帝都不多。”
龍飛急忙看向郭嘉,郭嘉一臉的平靜,絲毫沒有什麼變化。龍飛嗔怒道:“胡說八道!行了,既然進來了,那就各幹各的事,千萬注意,不要和人家起衝突,能免則免,不可惹是生非!”
典韋和郭嘉被龍飛留了下來。眾人開始行動之後,龍飛閒來無事將沮授帶到自己面前,上下打量著沮授。沮授一下子頹廢了,就剛才那一點時間,再看竟然好像老了好多。龍飛看著沮授:“先生大才,竟然跟著袁紹這個窩囊廢,今日袁紹大敗,河北不久盡屬他人,先生雖為袁紹從事,而袁紹對先生言不聽計不從,才招致此敗,袁紹若敗,先生無所依靠,不如隨我去宛城,覲見陛下如何?”
沮授看著龍飛沒有說話。龍飛呵呵一笑:“先生肯定在想,我龍飛小小宛城太守,竟然幹出挾天子以令諸侯諸侯的大事,若有袁紹的實力豈不要翻天,而先生乃是大漢之臣怎能與我這欲篡漢自立的奸賊為伍,可是?”
沮授搖頭苦笑:“將軍到說了句實話。”
“哈哈哈……”龍飛哈哈大笑:“當年陳勝、吳廣大澤鄉兵變,陳勝曰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今日我還是這句話,漢自太祖以來東西二朝,四百餘年,到了今日,天下百姓飢寒交迫,群雄並起,而天子無能為力,先帝任用閹宦,何進殺豬屠狗之輩,董卓西涼草寇,竟然出將入相禍國殃民,難道先生不知這一切的起因究竟在何處?”
沮授剛要說話,龍飛將其打斷:“先生不用說,以我看乃是天下更替的徵兆,需要一賢明之主重整河山,振我泱泱大國雄風,我便是這賢明之主!”
沮授有些驚奇,從來沒人敢這麼說話,他道:“將軍到不客氣!”
“亂世哪來那麼多的客氣,誰有本事便是天下之主!”龍飛昂起頭,整個身軀顯的挺拔:“實話告訴先生,我並非大漢人士,乃是兩千年後的一個軍人!此事我從未對旁人所道,今日說給三位,我自認不及各位智計廣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