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太史慈冷哼一聲:“不可能,據我猜測那些荊州人一定會來,再擴大範圍給我仔細搜尋,十二個時辰不許間斷!”
副將連忙道:“將軍,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這裡乃是前往德陽的必經之路,只要我們守在此處,那些荊州人肯定過不去,何必派出這麼多兵馬尋找他們?”
太史慈把眼睛一瞪:“你懂什麼?軍師將此事交給了我們,我們就不能有任何放鬆,若是放走了荊州人,壞了軍師的大計,你我誰都擔待不起!”
太史慈這些天的轉變,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現在又生氣了,一個個便不在吱聲了。隨著太史慈一起來的糜竺急忙打起了圓場:“呵呵呵,子義不要生氣,他們也是不想讓兵卒們辛苦,免得荊州人來的時候無法應戰,你們也是,子義將軍如此盡責,你們卻懈怠了,真讓軍師心寒!快去吧,就按子義將軍的話辦!絕不能放任何一個荊州人過去!”
打發走了眾人,糜竺湊到太史慈的身旁,面帶微笑:“子義,你覺得那些荊州人會從那裡進攻?”
太史慈猛然間一轉頭,惡狠狠地瞪著糜竺:“我又不是荊州人,如何知道他們從那裡進攻,難道你懷疑我通敵不成?”
“沒有,沒有!”糜竺連忙擺手:“子義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問問而已,問問而已!”
太史慈卻不這麼認為,猛然間直起身子,嗆啷一聲抽出自己的寶劍,看著糜竺:“我將寶劍放在這裡,若是你認為我通敵,可以現在就殺了我!”
張嶷、張翼兄弟在這蜀中住了這麼久,每天除了上山採藥便是打獵,順便還要刺探一下劉璋的軍情。往來於各大城鎮之間,走得多了路途便熟悉了。那裡有小路,那裡可以走人,那裡可以過車,這些情況他們兄弟都是清清楚楚。就拿這柳林坡來說,表面上看去只有一條路,實際上在他的周圍還有十幾條隱蔽的小路,也只有當地人知道。
張嶷一指前面的一條小河,扭頭對鮮于輔道:“將軍,從這裡可以直達德陽,既然劉備軍已經知道我們來了,前面的柳林坡肯定有兵馬駐守,走這條路可以繞過那裡,直奔德陽!”
鄧艾急忙展開自己的行軍地圖,仔細搜尋了一陣,一臉迷茫的看著鮮于輔:“可是我們的地圖上並沒有什麼小路,要去德陽必須經過柳林坡!就在這裡!”鄧艾將柳林坡的位置指給鮮于輔。
張翼道:“這些小路都是附近的獵戶踩出來的,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兄弟這些年為了這些事情,經常和獵戶們打交道,所以才知道一些,本來想獻給劉備他們,如今看來正好有這些小路為我們報仇了!”
鮮于輔有些猶豫。張嶷自然明白,就在幾天前,自己剛剛騙過鮮于輔一次,這一次再怎麼說得好,人家都會懷疑,這也是人之常情。張嶷兄弟並沒有覺得鮮于輔不信任自己,反倒覺得鮮于輔是個實誠漢子,什麼事情都表露在臉上,比起那些笑裡藏刀的人要好的多。
張嶷道:“將軍放心,此次我張嶷絕沒有欺騙之意,一心只為報仇,若是將軍不信,我們兄弟可作為人質!”
鮮于輔急忙擺擺手:“張兄弟見外了,既然你是我們的嚮導官,怎麼走你們帶路便是,咱們直奔德陽!”
“報……!”派出去的斥候突然回來了,匆忙跳下戰馬,跪地道:“稟報將軍,柳林坡發現劉備兵馬,約有一萬人左右,為首大將正是太史慈!”
聽到太史慈三個字,張嶷、張翼的眼睛一亮,包含著殺氣,卻沒有多說。鮮于輔自然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麼,看了兩人一眼,呵呵一笑:“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怎麼樣?張兄弟可有什麼想法?”
張翼正要說話,張嶷急忙攔住:“我們對不起將軍,將軍卻不計前嫌,報仇是小,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