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回來?這是唱的哪一齣?
吳所畏心存疑惑從超市出來,掏出鑰匙開啟診所的門,偷偷潛了進去。特意讓人幫著把門從外面鎖上,也沒開燈,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著姜小帥。
結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吳所畏就沒精打采的朝池聘說:“我媽受涼了,這兩天一直打針吃藥也不見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個晚上。”
池聘特別爽快的應了。
然後,吳所畏又去診所蹲點兒了。
吳所畏養傷的這段時間,姜小帥的日子也沒好過哪去,為了躲避池聘的報復,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遊走在郭城宇的寵物蛇樂園,私人會所。做做按摩,釣釣魚,聽聽音樂,過得跟讓人包養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帥才敢出門,回到診所坐一會兒,瞧瞧他那溫馨平實的小屋,想想這一片兒熟悉的父老鄉親,鞠一把辛酸淚,然後再回去。
今晚,姜小帥又睡不著了,把自個兒包得嚴嚴實實的,就露兩個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吳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著了,突然聽到開鎖的聲音,猛地清醒過來。
總算把你丫盼來了!
耳朵豎起來,緊張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姜小帥已經進了診療室,很快就要來臥室了吧?吳所畏這麼想著。結果等了一會兒,腳步聲又停了。
吳所畏按耐不住,偷偷從床上起身,輕手輕腳地朝門口走。趴在門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帥平常坐著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個人,因為房間的燈沒關,光線太暗,吳所畏看不清那個人長什麼樣,但心裡預設這個人就是姜小帥。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來?而且還不開燈?
吳所畏踮著腳一步一步靠近那個人,距離還有一米遠的時候,就一大步飛跨過去,猛地抱住了那個人,大喝一聲。
“總算逮著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剎那,吳所畏就覺察到不對勁了,我草!不過是半個月沒見,身材怎麼練得這麼魁梧了?尼瑪連喘氣聲都重了!
幾秒鐘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
“你拒絕我兩個晚上,就為了貓在這等他出現,然後再躥出來給他一抱……是麼?”
119我怎麼這麼倒黴?
吳所畏迅速從池聘身上彈開,兩個大眼珠子在黑夜裡發出驚詫的光柬。
“怎麼是你啊?”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池聘的臉更陰了。
“讓你失望了是吧?”
吳所畏機械的咧開嘴角,“失望倒沒有,就是有點兒……驚悚!”
說完“悚”字,扭頭逃竄,剛邁出一步,衣領讓人揪住,抬起來的那隻腳僵愣在半空中,像個圓規一樣讓人翻轉過來。不想任人宰割,吳所畏還和池聘過了兩招,揮出去的拳頭剛硬無比,掃出去的小腿簌簌帶風,可惜沒什麼用,壓根沒碰著池聘。
池老爺輕易將吳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診桌,壓穩了就開始扒褲子。
吳所畏在寬大的診桌上扭動掙扎,像一隻被翻了殼的大烏龜,反覆做著仰臥起坐,就是起不來。眼瞧著褲子要被褪下來了,吳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聘的手腕。
“這是別人家,你別瞎來!”
池聘濃黑的虎眸瞪著吳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個兒當外人,我又何必跟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讓我操五回,可以饒你不死。”
吳所畏的大眼珠差點兒從眼眶裡飛竄出來,扯著嗓子問:“你說幾回?”
池聘伸出五個手指在吳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後手背一翻,啪的一聲拍在吳所畏的屁股蛋兒上。緊跟著褲子被褪到腳踝,沒脫下來,兩手卡住腿彎兒往桌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