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剛子頓了頓,訥訥的說:“不是你跟我說的麼?只要是他要求的,無論對與錯,我都得順著他的意。即便他有錯,我自個兒心裡有數就成了,沒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這麼說的吧?”
池聘豹眼圓瞪,硬是沒憋出一個字。
開車回去,經過一條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吳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腳剎車。
……
一大份五花肉擺在吳所畏面前。
“吃!”
這一個字,是池聘對吳所畏說過的最讓他心動的話。
像一匹餓極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飽,以風捲殘雲之勢將碗裡的肉一掃而光。
“過癮了?”池聘問。
吳所畏點頭,“真尼瑪爽!”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就衝進廁所,坐在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飈,手扒著頭皮,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118抱錯人了
養菊花的這幾天,吳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帥。
一晃大半個月沒看見他了,打電話關機,身體不便,池聘又不讓出門。每天車接車送到公司,還在公司裡安插了一個眼線,上班時間嚴盯死守,開會恰談一切事宜皆由秘書代理,堅決不讓出門。
說白了,就是從趴在池聘的床上挪到辦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這個眼線實在好奇,就朝吳所畏問:“吳總經理,您這是剛做完肛瘻手術麼?”
吳所畏一臉黑線,這個池聘真尼瑪嘴欠!這事也能瞎說麼?要是傳到公司員工的耳朵裡,他這個總經理還怎麼混?
“不是。”直接否認。
眼線大鬆了口氣,“幸好不是啊!吳總經理,您知道麼?我有一個朋友,前些日子剛做完肛瘻手術,我滴個天啊!那叫一個慘!我從那邊的病房走過去,裡面全跟殺豬一樣的嚎。”
吳所畏心裡幽幽的回了句,謝謝,我只是肛裂而已。
“吳總經理,您知道我那個朋友是怎麼得上這個毛病的麼?”
吳所畏全然不感興趣,眉毛一挑,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怎麼得的?”27
“他啊!是個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個。”
吳所畏身形一凜,脊背上冒出一股涼氣。
眼線又接著說:“現在等於有兩個屁眼兒,一個還是他控制不了的,沒事就從裡面往外流東西。哎,都怪他太不檢點了,無節制的開發濫用身後的那片土地,毀林開荒,造成水土流失。”
吳所畏心臟狂跳,開口前差點兒咬著舌頭。
“有那麼嚴重麼?”
聽了這話,眼線的臉上露出後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術的那些病人,有幾個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樣趴在床上嗷嗷叫喚,哭爹喊孃的。我朋友還算輕的,住院半個月瘦了十來斤,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連廢了他的心都有了!”
吳所畏嘴角抽搐了兩下,精神屬於分崩離析的狀態。
眼線又接著說,“他一開始就是輕微的肛裂,沒怎麼注意,後來日子久了,病情就惡化了。”
吳所畏,“……”
眼線瞧吳所畏臉色有點兒異樣,忙解釋道,“吳總經理,你甭害怕,他那屬於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吳所畏,“……”
眼線有些尷尬,“那個,就算你和男人真有過類似的行為,也不可能像他那麼頻繁吧?那個不要命的,半個月就做一次,一次還要來兩三回。”
吳所畏,“……”
眼線嗓子發緊的再次開口,“就算真那麼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幾個爺們兒的命根像他男人那麼粗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