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偏偏池騁又作死的溫柔,溫柔的含著,溫柔的勾繞著,就連吮吸時發出的滋滋水聲,都帶著攝人心魄的溫柔。
吳所畏徹底掉進池騁的溫柔鄉里,那還說得出話?擠出來的都是迷亂的單字。
池騁咬住吳所畏的耳垂,戲謔道:“耳根子這麼軟,還想逼著自個兒記仇?你是真想和我置氣,還是想讓我哄得你下步了床啊?”
吳所畏的那個小計劃又不知 飛哪去了。
辦完一次事,已經是一個多鐘頭以後的事了,吳所畏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喘著粗氣,那身新買的內衣褲不知佔了唾液,溼漉漉的泛著淫靡的光。池騁的手還在吳所畏的腿根處徘徊著,手機蹭過密口 ,攪得吳所畏又是一陣顫慄。
這時候,吳所畏總算找回了幾分神智,可也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就這麼不聲不響地原諒了池騁,把誤會解除了,斷了為自個兒鋪墊的路。
“你最後叫的那幾聲真浪。”池騁還在回味著。
吳所畏努力抵制池騁赤裸裸的調情,強迫自己把思路轉到正事上。剛才已經表現出不再計較了,這會兒再耿耿於懷,未免太沒勁了。不行,我得重新挑點兒事出來,我得找茬兒,我的陷他於被動局面。
“我想喝水。”吳所畏突然開口。
池騁光著身子下床,接水的過程中,吳所畏突然冒出一句。
“郭城宇把小帥給誰了。”
也該池騁倒黴,好好的一個杯子,把兒突然就在這兒折了,整個杯子掉落在地,發出啪的一聲碎響,池騁的手指上就剩一個杯子把兒。
吳所畏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沒法形容那種滋味了,就算躺在被子裡依然覺得渾身寒意。該有的“爭端”有了,可以趁機挑事兒了,可吳所畏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池騁又給吳所畏倒了一杯水,無所謂一口都沒喝,眼睛直不愣登的望著天花板,腦子裡反覆都是姜小帥的論斷,清晰刺耳。
池騁躺回床上,發現了吳所畏的異常。
“你今兒到底怎麼了?”開口問。
吳所畏轉過頭 ,黑燦燦的目光直射著池騁,問:“你還恨汪碩麼?”
池騁臉色一變,“好端端的提他幹什麼?”
吳所畏瞬間知道答案了,又問:“那你還在乎他麼?〃
“不在乎。”池騁回答的乾脆利索。
“既然你不在乎,你為什麼恨他?”
池騁頓了頓,說:“我在乎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當年的那件事。”
吳所畏問出最關鍵的一句,“那你恨郭城宇麼?”
一段致命的沉默。
吳所畏的心豁然裂開一個大口子,明明幹這件事的是倆人池騁卻只恨汪碩,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就是打著“恨汪碩”的旗號,暗中和郭城宇勾結啊!
池騁看到吳所畏那張慘淡的面孔,兩隻大手捧住他的頭說:“大寶,咱能不掰哧過去的那點破事兒麼?你和你前女友談了七年,我只字未提,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吳所畏胸口一震,定定的看著池騁。
“你知道我有談了七年的女朋友?”
池騁沉著臉應了一聲。
吳所畏抖著雙唇問:“那……你知道他是誰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池騁語氣決斷。
吳所畏訥訥的問:“為什麼?”
“我受不了我無力改變的歷史裡,你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吳所畏覺得,他可以在這個時候坦白了,無論結果如何,都沒必要再隱瞞了,可在坦白之前,他還是有句話要問,不問清楚,他始終無法釋懷。因為不僅關乎到他自己,還有曾經受過心理創傷的姜小帥。
“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