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我已經明白了。”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裴傑明乃是有功名的人,你勢必要脫掉奴籍的”
“姑娘”冬秀慌亂打斷她的話,焦急地盯著瀾心。
瀾心朝她輕輕地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瀾心輕聲說道:“你們二人身份懸殊,若想在一起,只能這樣。否則,你只能為妾!不管他此時對你如何地情深意重,我都不允許你為妾的。”
“姑娘”冬秀聲音哽咽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感動於姑娘對她的好,可正因為如此,她更是不捨得離開姑娘的身邊。
“姑娘,嫂子現在不在府裡,紫衣”冬秀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您還是在莊子上找個和奴婢年齡相當的管事吧,奴婢不想離開玉家,不想離開您。”
“呵呵,淨說傻話!”瀾心笑著打趣道,“若是讓裴傑明聽到了你的話,估計急得要跳腳了。”
“姑娘,奴婢沒有開玩笑!”冬秀緊蹙著眉頭,焦急地說道。起身蹲在瀾心的腿邊,緊抓著瀾心的手,“奴婢知道您是為奴婢好。可是奴婢真的不想離開姑娘。姑娘,您就讓奴婢留在您的身邊吧。”
瀾心伸手反握住她的手,笑著說道:“平時覺得你是個穩重的,怎麼竟然也是這般急性子?”
“姑娘”冬秀顯然是對瀾心那風輕雲淡的樣子十分不滿。
“好了,好了。你也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瀾心輕輕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急。伸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按在了旁邊的小杌子上,輕聲說道,“你留在府裡,即便是回到府裡做一個管事媽媽,也不過是管著府裡的一些事情。而如今,柳媽媽和珍媽媽身子硬朗,很多事情,有她們在,別人也插不上手的。
可是,你若是離開玉家便不同了。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的。學堂那邊要擴建,你是知道的。教書和學堂里科目上的事情,自然是有裴傑明管著。
而另外的一些雜務,我交給別人不放心。所以,你脫離奴籍,和裴傑明成親後,這些事情便可以順理成章地交給你了。”
瀾心看著冬秀垂頭沉思,幽幽地嘆息道:“我們在徐州時,雖說沒有如今日子過得順遂,但是,卻萬事不操心。日子平淡無聊了一些,卻也少了許多的煩心事。”
“姑娘。”冬秀輕聲喚道,“這幾日來,奴婢知道您心裡不好受。容家的那個大少爺顯然是給您添堵的。可是,我們也不能這樣一直按兵不動,坐視不理呀?!奴婢覺得,我們應該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讓他們後悔來到江州,更後悔給姑娘添堵。”
冬秀臉色漲紅,憤恨地攥著拳頭,恨不得將對方撕成碎片。
唉!瀾心無奈地嘆息道:“都說生恩不及養恩大!儘管和周家已經恩斷義絕了,但我卻永遠不會為難周家的大老爺夫婦的。”
“姑娘良善,對方卻不領情的。”冬秀撇著嘴,憤憤不平地說道。
瀾心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的。”
“姑娘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其他人推手?”冬秀緊蹙著眉頭,疑惑地問道。
瀾心輕聲“嗯”了一聲,“光憑現在的容家,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駐足江州城的。再者,憑著容家和周家的關係。食肆的掌櫃的是輪不到周大海來做的。”
“那背後的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冬秀的眉頭越皺越緊了,“我們玉家從來沒有和什麼人結怨過,他為什麼要用這種這種不痛不癢的手段來針對玉家呢?”
“呵呵!”瀾心冷笑道,“現在看來,不過是添堵罷了。可是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招數,可就說不準了。背後的人,費了這麼大的周張,不會就這樣草草了事的。”
“那我們豈不是防不勝防?”冬秀擔憂地說道,“都說有千年做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