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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卻要看一場曠世的名刀之戰。

魔刀丁鵬對戰天刀宋缺。

明月之下,滄海之上,兩道人影對月而立,同樣的驕傲與孤獨。

其中一人英俊而無暇、濃重而生輝、神采而飛揚、沉靜而憂鬱,正是天刀宋缺。另有一人他的臉很清秀,似乎並不如前者耀眼。但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那種如同孩子般的純淨,卻讓你總會對他有好感。

兩個人的身份可謂天差地別,宋缺是大門閥之主,手握重權。而丁鵬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鏢師,混在江湖的最底層。

但是人有區別,刀卻沒有。

他們同樣都到了手有無刀,心中無刀,我不是刀,而刀為我所用的刀道至境。

對於這樣的境界,宋缺曾經說過:“天有天理,物有物性。理法非是不存在,只是當你能把理法駕馭時,就像解牛的庖丁,牛非是不在,只是他已晉入目無全牛的境界。得牛後忘牛,得法後忘法。所以用刀最重刀意。但若有意,只落於有跡;若是無意,則為散失。最緊要是在有意無意之間。”

此刻兩個絕頂的刀客,刀法相當的刀客撞在一起,所有人都期待看到他們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

丁鵬拔出了自己的彎刀,這一把刀並非小樓一夜聽春雨,因為他早已把那把魔刀忘記,此刻握在他手中的,是屬於他自己的神刀。

而宋缺沒有出刀,因為對他而言,天意如刀,天意便是我意,我意便是刀意。只要人在,刀便無處不在。

宋缺揚起手掌,卻是一刀揮下,這一刀他似進攻卻又好似在防守,似後退卻又好似要突進,著實讓人琢磨不透,就彷彿那肆意變幻的天意一般。

而丁鵬要簡單的多,他手中的彎刀帶著一種魔幻般的軌跡,每一分力氣沒一絲弧度都異常的精準,沒有絲毫的偏差,更沒有絲毫的遲疑,看也不看宋缺的揮刀,直接朝著宋缺斬去。

兩人的招式風格迥異,這種感覺就像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各自行走在各自的路上,然後驟然拔刀劈砍,一錯而過卻像是兩個原本平行不交接的空間,霎時間發生了碰撞。

叮!

一聲清鳴,火星四濺。

刀鋒貼著刀鋒錯過。

兩人就以這種如同雞同鴨講般的姿態,各自任性而又固執的揮動著手裡的鋒芒,無形中也不知有多少次交手。

每一次交手那天上的明月都暗淡幾分,那海上的波瀾都寬闊幾分。

直到後來,捲起的波濤幾乎就要攬下九天之上的明月,而明月的光輝則盡數歸入二人的手中,化作他們手上的光芒。

一個交手衝突,丁鵬似乎落入了下風,宋缺發起了攻擊,猶如狂風驟雨毫不停歇,不給丁鵬任何喘息的時機。

而丁鵬的身影就像變成一片羽毛般,不堪天刀帶起的狂飆被颳得拋起飛退,以毫釐之差避過刀鋒,而手裡的彎刀肆意的劈砍著,同樣不斷的逼迫著宋缺,讓他在狂霸的進攻中,依舊不得不偶爾打斷攻勢,進行防守。

連綿不斷的攻勢和偶爾的斷開的攻擊,只差了數刀的區別,達到的效果卻天差地別。丁鵬在宋缺的壓力下,突發一聲長嘯,在空中忽然凝定,手持彎刀猛然斬下。

謝曉峰在觀戰臺上眼神微微一變,傅紅雪的眼神雖然沒有變化,卻緊了緊手裡的黑刀。

李尋歡的表情發生了一絲變化,似乎在思考什麼。

丁鵬所用之招,正是魔教的神刀斬。

神刀斬是魔教的一項最高的武學乃是最為神奇、精妙的刀法,這種刀法雖然能帶給人無窮的力量,卻也能帶給人不祥和災禍。此刀法非人間所有,這種刀法的變化和威力,也絕不是任何凡人所能夢想得到的。這一刀雖然看似沒有變化,卻包含了刀法中所有變化的精萃。某種程度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