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智有限,不可能一直用二人為情報這一關鍵機構的領導者,但如今把問題擺在面前,他心中仍有些不快。
“成大事者,不可過於掛念舊情。”鳳九天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此事我知道了,我在想如何安置這兩人,如果讓他們閒著,他們定然會惹下事端。”李均略一遲疑,“而且暫時間內,似乎也無人可以替代他們。”
“有人,那個酒館老闆卓天,如果真象他自稱的那樣有過目不忘之能,那麼他倒是個合適的人選。”
“問題是其人是否可靠,情報機構非同小可,這卓天有此過人之長,為何會安於做一酒樓老闆?”
鳳九天聽了也微一皺眉,卓天行事果然有些奇異,比如說他是老闆,為何還要在大多為販夫走卒的一樓親自站櫃檯,這令人不解。
“此事暫且放上一放,讓趙顯調查一下卓天,但不可被他發覺了。先將魯原安置好,我以為,以舊有體制,是無法既讓魯原有用武之地,又能最大限度地利用這事的。”李均思忖片刻,然後笑道:“這就要麻煩鳳先生了,能否在三日之內有個新體制的框架出來?”
鳳九天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統領請看。”鳳九天遞過一個小摺子,對於李均的這個要求,他是早有準備了。
李均迫不及待欲開啟這小摺子,鳳九天卻止住他,道:“統領請在晚間再去細看,白日裡有更多事情要做,如今最重要的,莫過於要錢了。”
李均聽得怔了一下,問道:“怎麼,沒有錢了嗎?”
鳳九天向帳外衛士道:“請姜堂財務官前來。”
片刻之後,姜堂夾著個算盤,拖著拖鞋走過來,見了李均也是一怔,李均回城不唯百姓們不知,便是這些將領官員中,知之者也不多。
“你回來得正好,我們的買賣沒錢了!”姜堂嚷嚷道。
對於他的大驚小怪,李均頗為習慣了,每次他總是哭窮,實際上卻未必如此。“沒錢了正好可以先借你的錢用一用。”李均半開玩笑地道。
姜堂夾緊算盤,警惕地瞪著李均,嘟噥著“死也不借”,鳳九天指著座位,插嘴道:“坐下在說,統領還不知情況。”
姜堂坐下後清了清嗓子,臉上浮出無奈的苦笑,雖然他在經濟方面有過人之才,卻也覺得如今經濟形式難以樂觀。
“彭遠端圍攻狂瀾城近一個月,這一個月內我們買賣的收入為零,支出卻足有兩百六十萬金幣之巨,一句話,府庫都空了,你得想辦法弄錢來。”
聽到他報出這個鉅額數字,李均大吃一驚。自從將財務交給姜堂以來,他便甚少過問此事,卻沒料到自己一月的支出有如此之大。
“為何要支出這麼多錢?”餘州如陳國一樣,也遭到了災荒,李均免去農民的賦稅,支撐日常開支與軍費的,便是靠狂瀾城等城市的商業稅收與和平商號的利潤,因此狂瀾城被圍,必然會導致收入減為零,但支出如此之巨,令李均難以理解。
“兩百六十萬金幣,軍費開支高達一百五萬,包括軍餉、補給、損耗等,餘州官員俸祿二十萬,救濟百姓,安置移民八十萬,其餘開支十萬。”姜堂略略談了支出情況,然後雙目瞪得老大,憤憤地盯著李均:“花了那麼多錢,卻做了賠本的買賣,你可真是個敗家子!”
李均與鳳九天只能苦笑,談到錢,就好比是姜堂的性命,在這時,即便是李均他也會照罵不誤。李均心中也頗覺慚愧,巨大的軍費開支,全是姜堂一枚一枚的積累下來的,和平軍中一百金幣以上的開支,都需報經姜堂批准方能實行,他是深明節儉之道的。
“我們還有多少錢?”李均問道。
見左右沒有旁人,姜堂小聲道:“只有六萬金幣不到了,另外就是府庫裡還有五萬匹素絹,海外經營的收入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