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山中大大小小的河流泡了個遍,但眼前的可是海,可不是他小時候玩的那些一泡尿能尿到對岸的小河。只要能夠吸納到天地元氣,徐殊現在已經可以不呼吸,這是修為到鍛體頂峰之後的特質,身體的每一個部份他都修煉到了,他不需要透過呼吸來排出身體之中的雜質,而是透過吐納天地元氣來排除身體的廢物,而且他全身的毛孔都無比通達,用哪一個部份都能吐納,現在徐殊的呼吸,在很大程度是一種習慣,靠鼻子吸的那點元氣,直接相當於沒有。
徐殊望著眼前光波嶙峋的大海犯了難,他當然不想游到海里去,那太不符合自己的身份,自己再怎麼是煉神高手了,高手就要有高手的素質,要飛。可惜自己一沒會飛的法寶,二不會飛的神通,想飛無門。徐殊沿著海岸線極目望去,十多里外的半山之上有一個小漁村,徐殊非常客氣的過去問了一通,但卻沒有任何人知道什麼冥魔島,反倒是有好幾個老漁民見這小夥子不錯非要拉著自己的黑姑娘來給他相相。
徐殊知道,這個冥魔島看樣子僅僅是存在了修仙之人中間,就在海外那數千個島嶼中的一個,而且很有可能,是會被陣法掩蓋住了。徐殊想了想,就問眼前這個黑瘦的漁民道:“大叔,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神仙不?我家裡的狗病了,病得好嚴重,我自小與這隻狗相依為命,它活不下去我也活不下去的,我要找神仙來救它!”
這個黑瘦的漁民眨眨眼睛,說道:“你娃想些什麼呢,一條狗病了就病了,死了就死了唄。狗哪有女人好,做飯洗衣鋪床墊背,啥都能幹。你娃家裡沒有親人,那正好,跟著我打魚吧,我三個女兒隨便你挑。”
徐殊一臉正色的道:“大叔,我知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我八歲那年,就在河裡洗澡時被吃人魚咬過,別的地方都沒傷,就是褲襠裡那東西沒保全。大叔願意收下小婿,小婿也感激不盡!”
這個黑瘦的漁民嘴裡嚼的檳榔差點連喳吞了進去,嗆得他一張黑臉都通紅,急急的說道:“小子你莫亂說,哪個要召你為婿了,我只是替我隔壁家的王大賴子家問問。唉,苦命的娃,天好地好,抵不過女人三寸腰,你娃這輩子是享受不到嘍。”黑瘦的漁民說完手一指,指著一座三十多里遠的海島道:“看到那座島沒,上面有座媽祖廟,只要你能進得去,隨便許個願都百事百靈,但是近十來年都沒人進去過了。你可不要小看,那座廟可是有真神的,當年哪家人不論得了什麼病,只要去許個願,回來睡一覺就好了,就是現在十多年了,那座島一走近三里之內就是雲霧模糊,幾轉幾轉就出來了,根本沒人進得去了。你小子要是能進得去,也莫光想著你的狗,好好求求菩薩給你把褲襠裡那玩意兒也補上吧,這男人一輩子,女人肚皮上才是另外一個戰場啊!”
徐殊直想翻白眼,果真***男人年紀越大,臉皮越厚,這個瘦黑的老傢伙說起女人來就跟桌上下稀飯的泡蘿蔔一樣隨意。徐殊點了點頭,一言不的轉出門去。媽祖廟在海岸線外大約三十里路,徐殊一眼看過去,只看見滿島的熱帶林木,整個島上沒有任何的奇怪之處。但這個漁民所說之事有玄機,很有可能,這個島上居住得有修仙中人,而現在徐殊要找的,就是修仙中人。
徐殊走出漁村,直接在海邊解了條小漁船就出了海,他雙腳立定船底,稍稍用點勁力透體而出向水下激射,小漁船就如離弦之箭一般猛往小島射去。三十里的距離,不過幾柱香時間,徐殊就趕到了島前。徐殊在離島三里之外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這座島。這座島並不大,方圓三四里見方,島的四周全是沙灘,少見暗礁及珊瑚,砂石、叢林、海風、浪花、一切都顯得隨意,而在叢林之中,則露出一灰色屋角,就是漁民口中的的媽祖廟了。
徐殊的神魂只一感應,就感應這座小島靈氣比其它地方明顯濃厚,而且四周有不同尋常的靈氣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