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
“我是新加坡日報的記者,我姓……”那個男記者一看洪濤上鉤了,欣喜萬分,連忙擠開旁邊的幾個記者,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中,湊到了船舷旁邊,舉著話筒開始自我介紹。
“好了,我不關心你叫什麼姓什麼,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華裔!據我觀察,你應該是。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在維多利亞灣裡,你遇到了海盜,然後有海警聯絡你,你會讓他們證實一下他們是不是香港海警嗎?或者你認為他們是日本海警?你這個人心眼兒都長歪了,我不是政府,我也不是聯合國,我只知道,我在誰家門口遭到搶劫,喊了半天沒人搭理我,那我就怪誰!我也沒責任和義務去證實什麼。如果你要是信不過我,那好,你可以去問問帕里斯和妮基小姐,看看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另外,我這裡有當時的無線電通訊記錄,晚些時候我會讓我的律師把它交給一個比較負責任的報社發表,當然了,我覺得這個報社很可能不是新加坡日報,因為負責任的報社不可能有你這種歪心眼的記者。”洪濤直接打斷了這個男記者的自我介紹,夾槍帶棒的就是一頓噴啊,還拉上希爾頓家族的繼承人當墊背的。這下那個記者蔫了,說信吧,剛才那個問題問的就太低階了,說不信吧,這是當著全世界在打洪濤和希爾頓家族的臉啊!
“好了,如何去判斷這件事兒,我沒有要求大家的權利,但是我的觀點很明確,就是請印尼政府把心眼擺正一些。還有一個情況我忘了說,當時我的船上掛的是中國國旗,但是當我表明這艘船是美國籍之後,對方的海警就再沒說讓我停船檢查的事情。我當時就罵人了,我罵他們是美國的乾兒子!對於這個一貫**的國家,我沒什麼可說的,瞭解我的人可能都知道,誰惹了我,我一般都是先做後說。所以我決定,從此以後不會和印尼這個國家的公司做任何生意,也不會去進行投資,我很討厭這個國家,非常討厭!好了,想說的事情我都說完了,各位記者朋友們,今天的材料夠大家忙活好幾天的了吧?也請大家體諒一下,我在海上已經漂泊了11個多月,現在需要和親人團聚團聚,休息休息。”慷慨激昂夠了,氣也出了,洪濤就開始耍賴了。什麼記者招待會啊,不參加了,從船上跳下來之後,直接走向了尤利婭她們,然後鑽進汽車,一溜煙的跑了。
這次下榻的酒店還是東方文華,不過這次的排場要比上次在這裡和謝爾蓋偷偷會面時要大多了。頂層6套200多平米的特色套房全被水晶蘭資本租了下來,洪濤和韓雪住在文華套房,尤利婭、韓燕、拉達分別住進了好萊塢套房、澳門套房、添馬套房,辛格和妮可住在明治套房,帕里斯姐妹住在裡奇菲徳套房。剩下的人員則住在樓下的普通套房裡,幾乎也佔了半層樓,大部分是跟著尤利婭來的,還有一小部分是洪濤的私人律師和基金會的律師。
這些人全是洪濤叫來的,他打算在這裡聽一聽這一階段的工作彙報。離開紐約已經半年多了,光靠那個說話斷斷續續的破海事電話無法讓洪濤瞭解到自己這些公司和基金的整體運作情況,在這裡和所有人碰碰頭,聽取聽取他們的工作彙報,然後再做出下一步的工作部署。
不過頭三天時間他啥也沒幹,除了和顧洪德、萬老闆他們聊聊天,吃吃飯之外,只去參加了一個香港帆船協會的歡迎酒會,然後就陪著一大群女人在中環和尖沙咀的商店之間轉悠開了。他在碼頭髮表的那一通講話,當天就上了電視,第二天的報紙頭條也都是他,既有在帆船上講話的正面形象,也有光著膀子抱著女人親的德性,反正各家報紙的觀點不同、讀者群體不同,採用的照片也不同。但相同的是,這些報紙和電視臺都很喜歡這隻大老鼠,因為有了他就有了新聞!
從第四天開始,洪濤突然縮在酒店裡不出來了,他住的那一個樓層直接被封閉,除了一架電梯之外,其餘的電梯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