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地道:“你不知道,童一凡他經常打保齡球,球技不比文哥差多少,而且他還是‘通幽後期’的武道強者,只要他願意,就能隨意用內勁控制保齡球的速度和方向。”
“那又如何?”陳飛宇玩味而笑,童一凡不過區區“通幽後期”的修為罷了,在他“半步傳奇”的絕代強者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哎呀,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聞詩沁急道:“童一凡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你答應跟他比保齡球,不就是自取其辱嗎?”
在她眼中,陳飛宇只是一個沒練過武道的普通人,自然不是“通幽後期”境界的童一凡的對手。
童一凡把聞詩沁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得意地道:“陳飛宇,詩沁說的沒錯,這場比賽還沒開始,我就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你註定要敗在我的手上,而且我保證,會讓你輸的體無完膚!
不過嘛,你要是怕輸得太難看,現在可以直接認輸投降,大不了丟點面子而已。”
說罷,童一凡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
彭文也是搖頭而笑,對於武道中人來說,不管是什麼體育專案,都足以碾壓普通人,不說別的,就憑著童一凡“通幽後期”的境界,就足以內勁外放,從而改變保齡球的速度和移動軌跡,進而達到每一球都能全中的效果。
所以,陳飛宇跟童一凡比試保齡球,根本是自尋死路,毫無勝算!
秋雨蘭站在彭文的身後,並沒有像彭文那樣神色輕蔑,反而流露出極大的興趣,期待著陳飛宇和童一凡的比試,正巧也能透過比賽結果,來驗證她心中的猜想。
此時,聽完聞詩沁的話後,陳飛宇自信地道:“是誰自取其辱還不一定呢,放心,我陳飛宇很少做沒把握的事情。”
說罷,陳飛宇站起來,向童一凡走了過去,道:“說吧,怎麼比,劃出道道來。”
“爽快,看來你還算個男人。”童一凡雖在稱讚,可眼神中也有毫不掩飾的輕蔑:“我們三局兩勝,每局十輪,先贏下兩局者為勝。
另外,既然是比賽,就得有賭注,如果你贏了,那你在南元市這段時間,我不會主動向你挑釁,可如果你輸了,等聞老爺子痊癒後,你就要立即離開南元市!”
聞詩沁臉色微變,立即著急道:“飛宇,你不用答應他,有我和我們聞家在,就算你不比賽,童一凡也絕對不敢向你動手。”
童一凡擔心陳飛宇真的拒絕,立即挑釁道:“怎麼樣,陳飛宇,你敢答應嗎?”
陳飛宇搖搖頭。
童一凡臉色一沉:“這麼說,你真的要拒絕了?”
彭文忍不住笑了出來,把玩著手中的保齡球,眼中難掩輕蔑之意,看來陳飛宇除了醫術好一點外,其他的地方一無是處,聽到童一凡的賭注後,陳飛宇竟然還退縮了,從這一點看,陳飛宇一點男人的魄力都沒有,真是個膽小鬼。
“陳飛宇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讓詩沁另眼相看,看來,我得私下找個機會勸說下詩沁,讓她以後遠離陳飛宇。”彭文暗中打定了主意。
秋雨蘭輕蹙眉頭,眼眸中閃過一抹費解之色,失望地想到,難道,自己認錯人了?
只有聞詩沁鬆了口氣,陳飛宇拒絕童一凡的賭約,正合她的心意,反正陳飛宇醫術之高,已經徹底讓她心服了,而且大丈夫能屈能伸,陳飛宇面對童一凡的挑釁本來就處於弱勢的地位,拒絕了才屬於明智的選擇。
聞詩沁嘴角剛翹起一抹笑意,就在這時,只聽陳飛宇道:“不,你的賭注我都答應。”
什麼!
聞詩沁失聲驚呼。
彭文和秋雨蘭也驚訝不已,緊接著,秋雨蘭再度變得饒有興趣起來,看來,自己果然沒有認錯人。
童一凡皺眉道:“既然你答應了,那你搖頭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