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慕容淮之在書房待了兩個多小時,時間來到十點左右。
陳最道:“這時候應該醒了吧,”
“嗯,差不多了,走吧...”
兩人來到慕容家對外待客的別墅門口,陳最側眸看向他,“持槍守衛,防範還挺嚴...”
慕容淮之微微蹙眉。
兩人往裡走的時候,守衛竟然伸手攔了攔,說了句英文:“Stop...”
下一刻就盯著兩人上下的打量著,應該是看有沒有攜帶武器。
陳最微微眯眼,幽幽開口:“這是我的房子,喧賓奪主了吧...”
他擦肩撞開守衛,徑直抬腳走進院子。
慕容淮之皺眉跟在後面。
身後一個守衛緊跟著追了上來,也沒阻攔他們,只是眼神依舊帶著令人不喜的警惕。
陳最走進一樓前廳,直接坐在沙發上,坐的還是代表著主人的位置。
他眼神淡淡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比利,“你們家少爺看來挺累的,還沒醒?”
比利沒聽懂陰陽怪氣,直言道:“和小姐在書房議事,”
慕容淮之語氣微沉:“去喊人啊...”
“好...”
沒等到他上樓,樓梯盡頭出現一個人的身影。
比利站在原地,繃直了雙腿,恭敬低頭。
隨著腳步聲走近,陳最抬頭看向來人。
他逆著窗戶照進來的陽光,陰影將他的側臉輪廓勾勒的越發立體,他微微側身,露出五官。
跟溫莎有兩分相似,眉眼如畫,氣質清冷。
身著英倫風的西裝,襯得身形修長挺拔,他不經意抬眼,看向沙發上坐著的兩人。
陳最與其對視,淡笑著開口:“溫公爵...不知休息的如何?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
溫寂眼尾略微上挑,眉眼稍稍帶了點笑,“沒有什麼招待不周的,”
他走下樓梯,來到沙發前,看向陳最,緩緩抬起手,“溫寂,”
“慕容聿珩...”
陳最伸手與之交握,輕抬手,“請坐...”
溫寂險些被他這副宣誓主權的主人姿態給弄不會了,輕聲笑笑,坐在一側的沙發上,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守衛,“站這做什麼,還不回去,”
“護衛很是盡心,”
陳最笑著開口道:“我們來的時候,還差點搜身來著...”
他看向溫寂,“不過溫公爵,這是慕容家的地盤,安全性還是挺高的,沒必要這麼風聲鶴唳草木屆兵的...”
溫寂抬抬手,示意護衛下去。
他展眉微笑,“是身邊的人太過緊張,讓你們看笑話了,”
他看了看慕容淮之,又看向陳最,“別太客氣,直接稱呼名字即可,畢竟以後都是一家人,”
陳最從善如流開口:“那好...小寂...”
溫寂臉上的笑直接僵住,還沒輪到他開口,陳最下一句就接了出來:“小雞啊...關於婚宴上的事,你還有什麼不理解的嘛,正好趁這個時間,我們對對流程....”
陳最面帶微笑的看著他:“怎麼了小寂,臉色這麼難看...”
慕容淮之抬手揉了揉鼻尖,偷偷忍笑。
溫寂面色恢復淡然,緊抿的唇角溢位淡淡的笑意:“喚我子謙就好,我的中文教習給我取的字,”
陳最揚了揚唇,“子謙...”
“沒想到你還專門學了中文?”
溫寂輕笑道:“繼承人課程,各國語言都是要學的...”
他看向慕容淮之,“我母親早亡,與我最親的血脈,僅剩下溫莎一人,你與她心意相通,結為連理,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