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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秦見深腦袋暈乎乎的,鼻頭一熱,察覺到那濕黏黏的觸感,怕滴在衛老三臉上,只好放開了這味能讓人上癮的毒,仰躺在床上,心說難怪大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流點鼻血算什麼,他以後多吃點飯就補回來了。
☆、第32章 阿言你喜歡什麼樣的
蘇衍一大早來覲見皇帝,衛君言也在,營帳裡氣氛說不出的古怪。
兩人隔得有點遠,皇帝在上首,正襟危坐,臉色緊繃,一雙眼下的青痕又黑又濃,完全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通常有衛君言在,皇帝心情不美妙是很少見的,蘇衍朝下首的衛君言看去,目帶詢問,意思是皇帝這是怎麼了。
秦見深自然也發現了蘇衍的小動作,立刻警告地朝衛君言瞪了一眼,只是他本就心裡有鬼,一對上衛君言的視線,耳根就不自覺粉紅起來,導致他雖然是怒目而視,卻沒半點威懾力,典型的外強中乾惱羞成怒。
衛君言看小皇帝那副恨不得衝過來捂住他的嘴的模樣,心裡就想笑。
這臭小子緊張成這樣,原因很簡單,這臭小子一夕之間從男孩變成男人了。
衛君言想著這臭小子驚慌失措地從床上跳起來,好不容易翻出條乾淨的內褲穿上,在營帳裡轉了幾圈想找個地方把罪證藏起來最後卻不得不自己把內褲洗了掛起來的模樣,心裡就樂得直想笑,十五歲還不算成年,但從今天開始,秦見深這個臭小子,確實是長大了。
那條掛在屏風後面晃來晃去的內褲,以及從後窗潑出去的那盆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見深瞧著衛老三眼裡星星點點的笑意,心裡要恨死這個混蛋了,昨晚偷香是偷香了,但那股火燒火燎的難受勁差點沒把他逼瘋,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睡了過去,醒來平白又給衛老三笑話了一回,要不是衛老三這個禍害,他能這樣麼?
這其實是人之常情,秦見深又難得有臉皮薄的時候,衛君言哪裡會拿這件事來笑話他,見蘇衍看過來,便解釋道,&ldo;就是昨晚沒休息好,沒什麼大礙,衍之你來有什麼事麼?&rdo;
蘇衍點頭道,&ldo;下午秋獵祭祀後啟程回京,臣領著兵送皇上回去。&rdo;
衛君言點頭,秦見深做事不留餘地,保不齊有些不長眼的衝上來鬧事,有蘇衍護送回去,一來可以照看秦見深的安危,二來也能震懾那些別有二心的臣子們。
衛君言想著外面那一堆糟心的官員,便朝秦見深道,&ldo;懷玉,擬一道聖旨給我,下午我去大理寺,先把裡面關押著的那堆人處理了,此事宜快不宜慢,子淵任大理寺卿,也叫他跟我一起去。&rdo;
秦見深聽衛君言叫他懷玉,身體連心都蘇了半邊,微微坐直了些,半邊理智勉強還在,&ldo;秋獵獵殺了五頭老虎,外加二十餘刺客反賊,護駕有功,阿言你出任相國一職,拿著相印和朕的聖旨,他們佔時還不敢怎麼樣,你做起事來也方便些。&rdo;
每年秋獵結束,都有一批世家子弟入朝為官,直接被提為相國的也有,剛剛死去的前任相國劉卓就是其中之一,秦見深這時候讓衛君言接手相國一職,勉強也算說得過去,只是衛君言到底怎麼出場合適,還得好好計較一番。
領什麼官職對衛君言來說沒什麼差別,管用就行,衛君言也不耽擱,拿了聖旨,出門找了北冥淵一起,兩人便先行一步回京去大理寺了。
營帳裡就只剩了蘇衍與秦見深兩人。
蘇衍前段時間剛開了一竅,現在看著心不在焉神思不屬的皇帝,又想著這兩人之前的種種,一直以來心裡的那絲古怪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心悅男子雖是匪夷所思,但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