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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几個往來商定就在陣前開始第一輪談判,翰離不與劉彥宗為一方,趙檉和王云為另一方,各領五十名護衛來到兩軍陣中間。
“燕親王真是少年英武啊!”雖然對趙檉恨之入骨,但是翰離不一見之下還是不由的發出聲讚歎。
“元帥過譽了,本王愧不敢當!”趙檉上下打量著翰離不在馬上拱手答道。
“燕親王既然是前來和談的,為何要引大軍前來呢?”翰離不首先發難道。
“呵呵。元帥是來幹什麼呢?”趙檉卻笑笑反問道。
“當然是來和談的!”翰離不心道這不是廢話嗎,毫不遲疑地答道。
“哦,元帥既然也是為和談而來,那元帥身後都是什麼呢?”趙檉略顯驚訝地說道。
“咳…”身後那些人當然不是畜生了,翰離不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本帥是率兵專門在此迎候王爺到我營中的!”他咬著牙說道,話中隱隱帶著威脅。
“謝過元帥,不過本王天生膽小。聽說元帥領著數萬大軍一路燒殺搶掠而來迎候本王,更是害怕,只好路上召集了些鄉野粗漢壯壯膽子,難道元帥比我的膽子還小嗎!”趙檉不慌不忙地說道。
“依本官看。你們領兵前來是毫無和談的誠意,不怕我們大金天兵將你們踏為齏粉嗎?”趙檉明譏暗諷讓翰離不屢屢吃癟,惹惱他身後的劉彥宗。他跳出來大聲呵斥道。
“請問你是哪一位啊?”趙檉瞄了他一眼,撇撇嘴問道。
“本官大金南樞密院使劉彥宗是也!”劉彥宗挺挺胸脯說道。
“哦。真是好狗名!”趙檉笑笑說道。
“你怎麼口出穢言,辱罵本官。難道宋人都不知禮法嗎?”劉彥宗氣急,指著趙檉喝問道。
“禮法,你也知禮法!難道不知道‘好馬不配二鞍,好女不嫁二夫’嗎,也難怪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說出這種話來也不稀奇!”趙檉笑臉不改,呲笑道。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無恥小兒懂得什麼?”劉彥宗知道燕王在譏諷自己叛遼事金,這是他的痛處,立刻惱了。
“跟‘鳥’學,當然做‘鳥’事,說來說去還是個扁毛畜生!”趙檉冷哼一聲道。
“你…”對方偷換概念,又將自己給罵了,可劉彥宗好歹是書香傳家,書讀了不少,卻沒有遇到過這種不講理的主,髒話又罵不出口,歪理也沒學會,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你是不是想說,自己就是個畜生,狐假虎威、背宗忘祖,不知道廉恥,還不如一頭從馬上栽下來撞死的好,是吧?”趙檉笑著替他說道。
“燕王不要再逞口舌之快,還是帶著貢物隨我回去談吧!”翰離不見趙檉幾句話便將劉彥宗氣得臉色煞白渾身哆嗦,知道鬥嘴不是對手,冷冷地說道。
“不去,去了本王就回不來了!”趙檉臉上依然掛著笑說道。
“不會,等我們和議完畢,簽了合約就放您回去!”翰離不一愣說道,心說這燕親王真是爽快人,直言不諱啊!
“肅王一去半年現在還沒回來,而你們又一再毀約,居然暗中遣人襲殺本王,實在是信不過你們!”趙檉還是那副玩世不恭地笑臉,悠悠地說道。
“我女真人最講信義,說話向來算數,燕王不要信口胡言,怕死就說怕死便是,何必亂找藉口!”翰離不越看他越漲氣,含怒說道。
“本王是怕死,難道元帥就不怕死嗎,否則又何必頂盔掛甲的,還不是怕死啊,你要是真不怕死,隨我回營如何!”趙檉指指自己的大營說道。
“你…本帥為何隨你回營,我又不是人質,!”翰離不的火被逗得一個勁兒的往上竄,險些失控真跟他回去,“你誣衊本帥遣人襲擊你,又有何證據,拿不出來的話本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