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青龍,不要讓別人欺負它。”江流提著雞蛋來到小青龍的馬槽,裡面的精料已經不多了。江流將籃子裡面的雞蛋打破了,跟剩餘的精料攪拌在一起。
“好好吃吧,明天還要幹活。”江流摸了摸小青龍的後背。夜晚天氣冷,江流又在小青龍的後背上蓋上了一張破爛的毯子,這個驛站裡面的馬棚東西倒是挺齊全的,江流在馬棚裡面又轉了一圈,覺得晚上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才出了馬棚。
驛站裡面靜悄悄的,只有北風吹過牆角的枯樹的呼呼聲。魔蝠在驛站裡面巡視了一圈,一點動靜都沒有。驛站門口的痕跡依舊,驛承顯然不是是從門口離開的。
“要不我們離開驛站吧?”胡不媚對江流說道。
“大半夜的,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想去哪裡。你現在要是跑出去才真的是著了敵人的道。有我在你就安心的休息吧。明天找上海要趕路呢。”江流在火盆邊上趺坐。
胡不媚紅著臉,背對著江流縮在被窩裡面。一會兒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這樣的大雪天氣裡趕了一天的路,胡不媚也累了,這個時候精神一放鬆,人就很快睡著了。
魔蝠在驛站的上空飛來飛去的,它本來就是夜行動物。這樣的天氣對於它來說剛剛好。至從吸了銀甲頑猴的血之後,魔蝠的第二對耳朵長的很快。現在已經不之前大了一圈了。耳廓上的那一圈金線也越來越粗了。當第三對耳朵出現的時候也就是它要晉級成為蝠王了。江流對他還是挺期待的。現在每隔一天都會用自己的精血來餵養魔蝠。
在魔蝠的視野裡面,黑暗之中的驛站呈現灰白***蝠的吱吱聲在夜空之中傳出很遠,只有馬棚裡面偶爾傳來呦呦的響鼻聲。江流心神沉入識海,靈臺一片通靈。此刻彷彿化身魔蝠在夜空之中飛翔。遠處的官道之上傳來了聲響,不一會聲響越來越近。噠噠噠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開門啦,有人沒有。”驛站地大門被拍的震天響,一個牽馬地男人扯著大嗓門衝著驛站裡面大聲地吼道。在他身後地馬車上一個和尚探出一個光溜溜地腦袋。
“胖子,懂點規矩。這裡是驛站不是隨便撒野的地方。”和尚不悅地說道。
“嘿嘿,這不是敲了半天,沒忍住嗎。”牽馬地男人手上的力氣小了一點,繼續敲在驛站地大門上。
江流從入定之中醒過來,站起身拉開門出去了。
江流一把拉開驛站地大門,驚得敲門的男人一個趔趄,手裡的馬驚叫起來。
“你就是這裡的驛承,睡的跟死豬一樣的。就不怕掉了腦袋?”牽馬的男人怒道。
江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個男人感覺脖子後面一緊,彷彿刀斧加身一樣。整個身體往後縮。
“這麼膽小,也出來闖蕩江湖。以後小心說話,當心惹禍上身。我只是路過的,在這裡借住一宿。”江流說完就往回走。驛站裡面進來兩輛馬車,十幾號人,一下子將驛站門口堵的水洩不通。就在這個時候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和尚。
“月狸師兄。”江流叫了一聲。
“江流兒。怎麼是你?”從馬車上下來的月狸驚叫道。
兩人相遇自然是驚喜異常,江流將月狸領著到了驛站的裡面。江流升起火盆,在火盆上煮起一壺熱水。
“我已經找你們兩天了,今天晚上剛好在這裡過夜。”江流道。
月狸耳朵凍得通紅笑道:“你怎麼跟我一樣,也是個光頭了。難道你也要出家做個和尚?”
月狸的話還沒說完,從馬車上陸陸續續地下來好些人。綠竹裹著被子,踮著腳,縮著脖子衝到驛站裡面。“這鬼天氣,真個要凍死個人了。”
“江流兒,你死哪裡去了。這麼多天都不見你的人影?”綠竹才一進門就嚷嚷起來。
江流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