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印象深刻——然而,他也是白山黑水間成名的高手,自己既不能逃走,更不能厚著麵皮狂叫草屋裡面的鐵彪三人出來助拳,更何況此去草屋半里多那麼遠,恐怕屋子裡面的人也未必聽見自己的叫喊,沒得倒惹姓展的恥笑!
“咯嘣”一咬牙,郝大山運功雙臂,抖動旗旌,睚眥欲裂的吼道:“展若塵,老子雖然一個人,照樣能擺平你!”
展若塵冷笑一聲,道:
“這句話我聽的多了,多年來展某依然卓立在江湖之上,而且是卓立如山!”
郝大山猛然出手,閃閃的旗旌,兜風猛勁,宛似一片帶著雷電曳光的鑲邊沉雲,猛暴的猛卷對面的展若塵,口中尚且咒罵,道:“你死吧,兒!”
怪然身子上飄,展若塵宛如平地彈起來一般,空中縱身再挺,竟然虛空又升三尺高,郝大山的銀旗已舒捲帶扯來回七次,便在銀旗的回捲剎那間,展若塵身形突然翻滾而下,二十一道青瑩瑩彩芒彷彿二十一股冷焰,那麼凌厲的散射而出!
郝大山厲吼如虎,銀旗暴響中突然展開如毯,杆尾倒飛,精光的影像幻映如織,力阻對方的刃芒,同時右臂上套牢的鐵鉤,業已狂揮怒掃,閃耀出溜溜的冷芒!
展若塵跳動在犀利的光影中,揮灑著流閃的寒芒,他心中已然明白,凡有郝大山出沒的地方,必然有“黑煞神”鐵彪的蹤跡,因為這二人是焦盂不離的,那麼鐵彪,應該尚在那間草屋子裡了!
展若塵—念及此,便立刻有了決定——
而郝大山如今只以左手揮旗,雖然仍見兇猛,但比之他雙手仍要差上一大截——至少展若塵便有這樣的感覺!
就在郝大山左手抓著勁展的旗旌自敵人雙腳掠過的剎那間,他突然倒抽旗杆回射,他的人便也隨之往敵人右側撲過去,鐵鉤反仰,“噗”的一聲掃向敵人胸膛!
展若塵騰翻落地的身形剛站住,敵人已猛撲過來,他身形猝倒枉旋,刃刀合成一刀,寒電穿射中,郝大山撲過來的身體便如同衝上刀牆般的往前撞跌,一股殷赤的鮮血向四下裡飄散著,而他已連著倒了又起,起來又倒的衝到一邊徐小霞的腳前——徐小霞面色寒寒的望著滿面鮮血的郝大山,而郝大山已斷斷續續的道:“你……為何……不……出手……助……我?他……是我們……的敵人……啊!”
徐小霞忿怒的道:
“郝大山,你的狠勁呢?”
突然,一股鮮血從郝大山的腹胸間標射出來,徐小震這才看清楚,原來郝大山一直是用左掌抱住肚皮上的刀口子,他在聽了徐小霞的諷刺以後,一口氣提不上來,那股子鮮血使勁射而出!
郝大山緩緩的倒在地上,有一隻眼尚暴睜著!
徐小霞已急對展若塵,道:
“草屋裡面還有三人,除了鐵彪,尚有個叫沙衝的,另外—人叫段宏——”展若塵重重的一哼,道:“好嘛,原來‘長白飛虎’段宏與沙衝二人與鐵彪郝大山聯上手了!”
徐小霞立刻又問:
“若塵哥,你把段芳姑怎麼樣了?”
展若塵一笑,道:
“她很乖,睡著了,不到天亮怕醒不了!”
徐小霞立刻又問:
“我們要怎樣對付草屋三人?”
展若塵遙望向有燈光的地方,沉聲道:
“由你看牢段芳姑,我單獨去會鐵彪三人!”
徐小霞思忖一下,道:
“若塵哥,我不同意你—人鬥他們三個!”
展若塵面無表情的道:
“為什麼不可?”
徐小霞指著草屋,道:
“屋子裡面姓鐵的最兇殘,他與郝大山情同手足,我們就在這裡按兵不動,時間一久,姓鐵的必然會找過來,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