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喂林九服下。
林九身上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腐爛,可湖心蓮入口那一刻,她身上腐爛的地方又全恢復了原狀。
毒已經解了,林九此刻就像只是睡著了一樣,安靜而又朦朧。
邪瑾洛一直盯著林九,一會,終於看到了林九的胸口浮起了一層彩色的光,只是這光亮十分的淡,讓人一不經意就會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多年以前,鬼君向邪瑾洛稟報,女媧石被打入了一個孩子的體內,於是他便四處找尋,終於有一次他遇到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天真無邪可是她卻拿著被龍王封印了的聲聲亂,這讓他不禁好奇,後來在連起血線的時候他早就知道了這個孩子是女扮男裝,並且體內還有一件神器。
如今邪瑾洛總算找到機會去證實林九體內的是不是女媧石,看來是的。
而蓮可以清心,作用也恰巧是在這裡。
邪瑾洛知道了女媧石下落,可是卻沒有輕鬆反而心情有些沉重,他剛走到院子裡,就見晴暖和一名男子走進來。
那名男子他見過的,正是輕揚掌門的弟子南如笑。
南如笑走進來見到邪瑾洛的時候臉上的笑突然僵住了。
“珩淵哥,你回來啦!”晴暖驚奇的飛到邪瑾洛身邊,親暱的在他臉上蹭了蹭。
“嗯。”邪瑾洛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
晴暖聽到後又飛回到南如笑身邊,指了指竹屋道:“笨蛋她就在那間屋子裡,你快先去把湖心蓮給她吃了吧。”
南如笑瞥了邪瑾洛一眼,正要繞過他時一個聲音響起了:“我已經將湖心蓮給她服下了,她現在正在休息。”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平常事一般。
南如笑聽完立即偏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邪瑾洛那稜角分明近乎完美的側臉,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麼說來,在瑤池的那個人的確是他。
這麼說來,謝珩淵就是邪瑾洛,邪瑾洛就是謝珩淵。
南如笑看著邪瑾洛,用法術將自己要說的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邪瑾洛就像沒有聽到一般,徑直的往前走了過去。
南如笑繼續傳音道:“你要是敢傷她一絲一毫,我定不會饒你。”
屋內,林九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眼前模糊一過,周圍完全就是一片陌生的景象,她不曾記得拿到靈珠以後發生了什麼,只是記得她最後見到的人應該是謝珩淵。
林九四處看了看,屋內陳設十分簡單,除了她躺的床榻就只有幾個竹椅和一張竹桌,窗外仍是一片竹林,一片盎然綠意。
林九躺了很久,身上的力氣都快用光了,才勉強坐起來,她掀開被子緩緩的走了出去,看見的是那個在夢裡夢了無數次的人,他閉著眼,趴在桌前,陽光打在他的身上,好看得林九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林九站在梯子上,正在猶豫要不要開口叫他時,一個身影突然蹦了出來不由分說就將林九攬進了懷裡。
南如笑的嘴巴湊在林九耳朵邊,聲音極小:“猜猜我是誰。”他口中撥出的氣打在林九耳朵上酥□□癢的。
“你是…”林九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她一拳打在南如笑胸口上:“南如笑!”
南如笑吃痛的咬了咬嘴唇,卻將林九圈得更緊。
趴在桌前的邪瑾洛抬起頭,看到了這一幕,說不來是什麼樣的感覺,可能是有些生氣吧,可是為什麼要生氣呢。
“阿九姑娘…你…”喻遙遲揹著竹簍跑進院子,當看到眼前那一幕時話也沒有說完整。
是聽到了身後的聲音,南如笑才將林九放開,林九有些吃力的走近喻遙遲微微一笑道:“喻兄,這是我的師兄。”
喻遙遲順著林九的目光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