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三妻四妾,回頭再鬧個從前那樣的事兒,我可受不了。倒不如自食其力,也省得再頻頻遭人嫌棄。”
慣是個記仇的女人,哪一句都在算著舊賬。那髮簪上珠花輕搖,香肩兒盈盈一抹,不回頭,曲曲婉婉的身段往下,看哪兒都是執拗,卻看得人又恨又愛。
沈硯青負手站在一旁,不由想起前夜擁她入懷的一幕,那般的伺弄迎合著,篤定她一定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