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說:“將將夠最低工資標準啊。”我說:“可不是,在最底層依然有很多人幹著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卻拿很少工資的普通老百姓呢。”
路口一位白髮老太太,在一個紙箱子上擺著幾副鞋墊,徐春梅拿起一雙鞋墊問:“多少錢一雙。”老婦人說:“3塊錢一雙。”徐春梅說:“兩塊五一雙吧,我們買兩雙。”老婦人說:“不賣。”徐春梅把鞋墊放到了紙箱子上,不說話的離開了。
我問:“這鞋墊是機器扎的吧。”徐春梅說:“我看著是。”我說:“你說這是老太太自己扎的嗎。”徐春梅說:“依我看是老婦人進來的。”我說:“不論是進來的還是自己扎的,你都不應該跟老婦人計較那一塊錢。”徐春梅說:“誰還不都是為了討生活,她不賣就算了唄。”我說:“你真沒有同情心,那麼大的老人,就是跟你要一塊錢你還不給嗎。”徐春梅說:“這性質不一樣的。”我說:“你就甘心把錢給路邊端著討飯飯碗的乞討者,你也不給這位年過花甲之年依然靠自己勞動吃飯的老人嗎。”徐春梅說:“我更不給那些乞討的人,特別是有勞動能力的人,現在都被那些騙子把我的善良給騙沒了。”
我說:“你這麼說,我也不反對。社會上確實有人用騙人的伎倆,來榨取人們僅有的那麼一點同情心吧。”
這時候,身邊有一隻髒手舉著一個陶瓷的鐵飯碗過來,嘴裡連句話都不說,徐春梅抻著我的手快步走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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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青春之走著走著就散了54
徐春梅和我手牽著手,走過人來人往的人行便道,倆人來到位於航校家屬區東側的遠古時代自助燒烤店門前。迎賓大聲的說:“先生、女士兩位裡邊請。”我點頭致意,迎賓大聲的喊:“嘉賓兩位。”裡面正在忙碌的男女服務員一起大聲的喊:“熱烈歡迎。”走過來一位穿著淡藍色馬甲,淡藍色短裙,大腿穿黑色絲襪,頭上頭髮盤頭插花的女服務員。女服員問:“請問就你們兩位嗎。”徐春梅點頭說:“嗯。”女服員做了個請的手勢,輕聲說:“請跟我來。”
沿著爬梯上二樓,女服務員把我們帶到了二樓大廳。大廳看上去很大,左中右一共有四排燒烤的餐桌。迎面是一面大屏超薄液晶電視顯示屏,電視裡面播放著年輕人的勁歌熱舞。環顧四周,這間大廳裝飾的就跟古人類生活的巖洞似的,讓人們有穿越回到遠古時代的感覺。
女服務員把我們倆請到中左排的一張兩人燒烤臺前落座,女服務員遞上了一張點菜的單子,輕聲說:“先生、女士請點菜。”我接過選單,遞給徐春梅說:“玫瑰你來點吧。”徐春梅說:“還是先生你點吧,我吃啥都行。”我說:“我就點10串羊肉串,別的你看著點就行了,另外,我還要一瓶啤酒,你想喝什麼飲料你自己點。”
徐春梅接過點菜的選單和鉛筆,撅起嘴說:“你帶我來吃自助燒烤,你又不點讓我點,我也不知道點啥呢。”我說:“你想吃啥就點啥,實在不行就咱倆一起想。”徐春梅一邊在紙上划著,一邊唸叨著說:“一份烤青椒,一份烤韭菜。。。。。。”我微笑著說:“咱們是來吃烤肉的,不是來吃烤蔬菜的。”徐春梅說:“來兩份烤雞翅,兩份烤魷魚,兩份烤墨斗魚。”我說:“來四份烤魚豆腐,來兩份烤羊寶。”徐春梅說:“差不多了吧。不夠再點吧。”我問:“10串烤羊肉串和啤酒劃上了嗎。”
徐春梅說:“知道先生愛吃,早就劃上了。”我說:“你來什麼飲料呢。”徐春梅說:“我就來杯鮮榨西瓜汁吧。”我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