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狼狽為奸了,看來目標就是她!
“染兒,我們四人達成協議了,讓你做我們四個人的皇后。”姜少傑望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俏臉說道。
“漠惜寒,馬哈貼木兒,你們也這樣想?”白惜染氣死了,她竟然中計了,還真的以為母皇想要見她呢。
“先不說這個問題,誰可以告訴我,我的母皇到底是怎麼死的?”白惜染可不相信母皇的身邊有那麼多大內高手,修真高手,她不可能輕輕鬆鬆的讓楚雲崢弄死的,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她不知道的原因。
“染兒,你雖然沒有了母皇,但是我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漠惜寒壓下她上次匆忙潛逃的怒火,柔聲勸說道。
“漠惜寒,你最沒有資格了,因為是你害死了司馬玉軒,我知道,那肯定是你害的,我恨你!”白惜染想著先擊破一個是一個,如果實在不行,就自毀功力和他們同歸於盡,她也不想委曲求全。
“染兒,這你就錯了,司馬玉軒是東楚的暗線首領,他知道了太多,東楚的新帝不容於他,才去瓦剌買了很多溼魂草,暗中給司馬玉軒服下了,所以司馬玉軒才……”漠惜寒將自己所查到的司馬玉軒的死因給說了出來。
“我不相信,漠惜寒,你真能拍胸脯保證司馬玉軒的死真的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嗎?”白惜染冷冷的視線瞟了他一眼。
“這……有那麼一點關係。”漠惜寒在心愛女子的注目下,低聲吶道,他其實心中也有愧疚。
“哼!”白惜染瞪了漠惜寒一眼,接著她的目光凌厲的看向馬哈貼木兒。
“馬哈貼木兒,今兒這事,怕是你一手促成的吧?”白惜染猜測楚雲崢之前對自己可沒有那麼強的佔有慾,更何況兩人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同母異父的兄妹來著。
“染兒,你真聰明,不愧是我女兒的母親。”馬哈貼木兒笑的得瑟,想他終於得了瓦剌攝政王的位子,還有嬌妻小女多好啊,人生如此,算不算圓滿?
“我可以答應,但是楚雲崢他不行,第一,他是害死我母皇的兇手,第二,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兄長,我如何能當他的妻子呢?”白惜染冷冷說道,眼神看向楚雲崢,是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的樣子。
“哈哈哈……染兒,你的如意算盤怕是打錯了,我們可歃血為盟的!你以為他們會聽你的話,將我給殺了嗎?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哈哈哈……不信,你問他們!”楚雲崢有恃無恐的說道。
白惜染的視線瞄了瞄漠惜寒,馬哈貼木兒,姜少傑,問道,“真是這樣嗎?歃血為盟?”
“染兒,你和他們幾個在一起,還不如跟著我們享福呢!我們都是帝王,無倫如何都不會虧待你的!”姜少傑苦口婆心的說道。
“滾,你後宮不是有那麼多嬌俏的美人兒嗎?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以為你破壞我美好的人生,我就一定會答應你們嗎?”白惜染哈哈哈的冷笑道。
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染兒,你這是做什麼?”馬哈貼木兒見白惜染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亮閃閃的銀針,頓時嚇的魂不守舍,心道,這小妮子不會是想自盡吧?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拼個魚死網破!我不開心,你們也別想開心!”白惜染尖聲吼道。
“染兒,不可!”漠惜寒想要出手阻止白惜染,不料被白惜染的一根銀針刺入心臟。
“染兒……你好狠的心吶……噗……”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漠惜寒,你活該!”白惜染一想起他那般的歹毒,竟然想置司馬玉軒於死地,就對他的好感一點一滴的消失了。
“染兒,我告訴你,當初我給惜舞一點點溼魂草,只是讓受傷的司馬玉軒止痛的,真的,司馬玉軒真不是我害死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愛你,很愛你,染兒,我愛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