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最近春光明媚,我們是不是可以出遊,去白雲寺上香,祈求我們的孩子順順利利的降生到這世上?”漠惜寒這話有著討好的意味。
“這?那好吧!”或許去白雲寺的時候,她自己可以有機會逃脫,自然她扭捏了一會答應了。
這戲演完了,她人也該歇息了。
“染兒,天色也晚了,我今晚還是留宿嬌音閣吧。”就這麼一句話一錘定音了。
白惜染苦逼的翻了翻白眼,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不過,今晚漠惜寒倒是放過了白惜染,並沒有做那XXOO的運動。
翌日清晨一早,白惜染先一步漠惜寒起床,倒不是白惜染想伺候漠惜寒,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大清早的太低讓她睡不安穩,她所以早點起來吃早膳。
只是白惜染一起床,漠惜寒也起床了。
“染兒,你沒事起這麼早做什麼?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他柔聲說道,此刻的他聲音柔軟而乾爽,雖然睡意朦朧的模樣,卻仍然如金色的秋風一般,令人愉悅。
“他餓了,我必須得起床。”白惜染垂眸伸出手扶了扶自己的小肚子笑道。
“染兒辛苦了。”漠惜寒心疼的說道。
“好了,不必這麼說的!這是我身為母親應該做的事情。”接下來,白惜染也沒有多說,而是直接轉身出去了臥室,留下漠惜寒一個人乾瞪眼。
也就她這脾氣,他偏偏喜歡的要命,還甘之如飴。
漠惜寒用力的甩了甩頭,她當初是他庶妹的時候,他就想和她在一起,更何況兩人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如此,他是更不能放開她了。
輕輕一躍,也不喚人伺候,漠惜寒自己穿好了衣物,快步走出了臥室,去了偏廳看白惜染用什麼早膳。
白惜染一愣,心道,他是太子殿下,怎麼不上早朝去?不怕皇帝老兒責罵嗎?
“染兒,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漠惜寒笑眯眯的走了過來,伸出手摟著白惜染的肩膀也在一旁坐下,驚的初影和草兒都心中狂跳,太子殿下沒事來蹭早膳做什麼?
他一來,那娘娘說賞給她們的好東西豈不是都入不了自己的肚子了?
於是兩人鬱悶的垂頭。
“染兒,這兩丫頭怎麼了?我一來,怎麼這兩丫頭話都不說了,難不成我是洪水猛獸來著?”漠惜寒挑了挑眉,他真是好奇,這兩丫頭也是他吩咐人精心調教的,怎麼會?
“沒什麼?這兩丫頭準是怕你把我親自下廚做的雲吞給吃了,然後啊她們倆就沒份了。”白惜染用雲紗絲帕掩著小嘴笑道。
“染兒,你又不是廚娘,做什麼親自下廚?你這麼做?我……我會心疼的。”因為兩丫頭在此,漠惜寒說這話有點不好意思。
“你們都退下吧。”白惜染示意初影和草兒告退。
“染兒,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做的雲吞真好吃,回頭給我寢宮送一份,現在我去上朝了。”漠惜寒快速的吃了幾隻,笑著吩咐道。
“哦。等下會記得派人送去的。”白惜染聞言唇角抽了抽,看吧,這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
射蛟從東宮的嬌音閣出來後,就去了自己暫時住的月新客棧。
只是他隨行的暗衛告訴了他一條訊息,霞凝郡主追來了。
射蛟聽到這訊息,聯想漠惜寒昨晚說的話,他適才恍然大悟。
莫非是霞凝想對白惜染不利。
終究霞凝是皇帝賜給自己的女人,就衝皇帝的臉面,他也不能拿霞凝怎麼辦?
但是他可以將霞凝帶回東楚,省的發生了禍事,引起兩國紛爭,雖然他很喜歡在戰場上殺敵,可是若是因為這等小事而興師動眾,那就有點兒小題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