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蹂躪。
良久,他含著她的下唇,狠狠一咬,然後鬆開了他。
她的芳唇前所未有的殷紅腫起,下唇被他咬破了,鮮血絲絲沁出,襯著她賽雪的面龐,更透出一種致命的妖嬈。
“做完了?”白惜染淡定的可怕。
“白惜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對你的心意,你全都看不見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漠惜寒不想讓她再次閉目養神,冷斥道。
“我看了你,你就會放過他們嗎?你就會願意放我離開嗎?”白惜染淡淡的問道,只是這聲音如被冰水浸潤過一般。
“不會,對不對?”白惜染見他不答話,便淡笑道,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染兒,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對我笑?就想以前在相府一樣?”漠惜寒痛苦的伸手抱住她的嬌軀,痛心的問道。
“放我自由,我便開心,一開心便笑了,但是我怕太子殿下做不到。”白惜染努力想要和他保持距離,但是還是被他給牢牢的禁錮在懷裡了。
“是啊,我怎麼能做到呢?染兒,我愛你,我愛你啊,如果此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這個太子當的還有什麼意思?”漠惜寒強迫白惜染和他對視。
“也許之前在相府,我確實有愛過你,但是我現在不愛你了,原因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司馬玉軒的死,沒準兒和你有關係呢。”白惜染說的話差點讓,漠惜寒如墜萬丈深淵。
“表弟的死怎麼會和我有關係?”許是他情之所至,他在白惜染面前一直自稱我。
“我隨便猜的,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白惜染似笑非笑的瞅著他說道。
“表弟的突然暴斃,我知道對你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但是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無論你信與否,當初我和他的兄弟之情還是存在的。”漠惜寒的言下之意是他不會去謀害一個他親如手足的弟弟的。
“啊呀,這可難說了。”白惜染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乾脆閉嘴不說了。
漠惜寒忍住自己想揍她的衝動,柔和了下自己的臉色,對著她笑道,“染兒,你放心,現在我讓人帶你去我的寢宮,我呢去地牢看看他們倆,順便和他們‘對弈’。”
白惜染心中頓時擔憂,他所謂的對弈,莫不是用酷刑弄死那兩隻?
白惜染看到眼前奢華的寢宮,斂眉沉思,她怎麼晃悠了一圈再一次回到了西菱皇宮呢。她莫非和這西菱皇宮有緣不成?
“白姑娘,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吃點東西吧。”東宮的一個小宮女上前小心翼翼的勸說道。
“滾——我什麼也不想吃!”白惜染火氣大著呢,將食盒裡的碗碟摔了個稀巴爛。
“白姑娘,你不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也要為你的兩個朋友想想,他們可還在地牢裡呢。”門口的侍衛見小宮女第九次拿了摔破的碗碟出來後,就忍不住勸說道,他是紫電,之前在太子殿下當差,不過,從昨日起就被漠惜寒給派到白惜染住的嬌音閣當差來了。
是啊,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呢!慕容硯月和水墨玉還在地牢呢,她怎麼可以不顧他們的死活而任性呢,萬一漠惜寒一氣之下弄死了他們,那她豈不是會因此愧疚一輩子?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白惜染問剛才那小宮女。
“奴婢草兒。白姑娘有何吩咐?”自稱草兒的宮女回答道。
“我餓了,去弄些清淡的粥來。”白惜染心想,她自從知道漠惜寒讓人將慕容硯月和水墨玉嚴加看管之後,便心生不滿,吃也沒有好好吃,這回肚子真餓了,她就聽了紫電的勸了。
“是的,奴婢這就去。”草兒對著紫電投去感激的一瞥。
“白姑娘,太子殿下等下下朝後,就會來嬌音閣,奴才還請白姑娘莫要和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