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啊,當初她就決定了的。
“染兒,別和他廢話,跟我們走吧,我和慕容兄會把你安全的帶離!”水墨玉頗有把握的說道。
“來人吶……”漠惜寒聞言,臉上的溫潤之色褪去,換上了陰霾之色,且惱怒的擊掌三聲。
赫然一對黑衣人從空中降落,頓時一張碩大的結實的細細密密的網朝著水墨玉和慕容硯月的身上撒去。
任憑水墨玉和慕容硯月再怎麼武功強大,還是倒黴的束手就擒了。
“你們將這兩位貴客帶去東宮地牢。”漠惜寒怕白惜染搗亂,早就快速的出手點了白惜染的全身穴道,致使白惜染怎麼也動不了。
“是的,太子殿下。”黑衣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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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惜染雙眸冷冷的瞅著漠惜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染兒,先吃點東西吧。這水晶甜糕一向是你愛吃,今兒個我出來時,也讓御膳房做了些帶給你吃。”漠惜寒看到心愛的女人,此刻的眼神柔的能滴出水來。
“沒胃口。”白惜染雖然全身無法動彈,但是她的啞穴已經被漠惜寒解開。
“染兒,可還在生我的氣?”他一腿支在矮榻上,一腿伸直,修長素淨的手指捏著幾張泛黃的書卷,擋住了他的臉。
“明知故問!”白惜染白了他一眼。
“染兒,我這輩子想要放在心上的女子唯有你,唯有你啊!”漠惜寒將手中的書卷一扔,苦嘆道,若不是用這種激進偏激的手段,他害怕自己這一輩子當真沒有機會抱得美人歸了。
“可你知道,我現在不喜歡你,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白惜染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喜歡,神情憤怒。
“我知道,是我之前在白家是有些虧待你,但是那是我嫡親的母親和妹妹,我怎麼能……怎麼能……總之你該體諒我啊!染兒……我對你的情愫……”漠惜寒還想說些什麼。
“太子殿下,你說的話,我不想聽,我累了。”白惜染閉上眼睛,選擇無視。
“染兒——”漠惜寒見狀,頓時眸中怒焰燃燒,燦若星辰,胸口因激動而不停地起伏。他的真心換來的是什麼?她當真不再喜歡他了嗎?
心仿似放在臘月的風中,冷痛難熬,他覺得自己就快忍不住翻騰的淚意了,原來得不到心愛之人的回應,是多麼的痛苦!
“染兒,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非得用這種態度對我嗎?”漠惜寒倏然湊近白惜染,怒問。
白惜染選擇沉默,不去理他。
此刻,他想念很久的櫻花花瓣般嬌美的芳唇此刻近在咫尺,若不是她身懷有孕,他真想把她強行的壓在身下好一番甜蜜的‘教訓’。
但是現在……
他毫不遲疑地俯過臉去,一口咬住她的下唇,用力地舔舐吸吮,毫不溫柔。
他一直以為再一次親她,口中心中一定會是甜的,如今方知,這原是世上最苦的一味藥,嘗在口中,痛在心上,苦進靈魂的深處。
她不回應他,她甚至在抗拒他。
不,她是他的,很久以前就是了,他的染兒,她是他的染兒。
馬車的空間雖然狹小,但是阻擋不住漠惜寒的熱情。
他伸手捧著她的臉,一遍又一遍地吮咬她的雙唇,極盡凌虐之能事。
若是馬車簾子被掀開,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定以為是情人間的情不自禁耳鬢廝磨,但箇中滋味究竟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初始,她還反抗。
最後,她似乎麻木了。
被吻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她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她若反抗的起勁,想必他更是吻的如暴雨般激烈了。
是以,她不動,任由他粗暴地在她唇上輾轉吮咬,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