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兩尾活蹦亂跳的石斑魚給輕柔的放了進去。
白惜染輕輕的搖搖頭,只是好奇的問道,“你抓魚做什麼?咦,你這是?”
只是龍輕狂輕輕的瞟了她一眼,唇角微抿,漆黑深邃的眸瞳染上一層淺淺的笑容,“送給你。”
“你抓它們是想送給我?”白惜染愣了許久,才出聲。
如果是的話,那他真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男人,竟然瞧出了她喜歡魚兒呢,可是,會是嗎?
“是啊,本殿可是輕易不出手的,拿著吧!”龍輕狂將手中捧著的石斑魚輕柔的放在了白惜染的掌心,溫潤如玉的指尖觸碰到那一方柔軟,他的心微不可見的盪漾起一絲漣漪,只是,轉順即逝。
白惜染心中湧起一絲暖流,許是愛屋及烏的緣故,她此刻對龍輕狂也不如先前那般不待見了,淡淡的笑看著他。
可是她卻想著,還好,只是兩條野生魚罷了,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不然她還真的不敢收下呢。
“謝謝你,龍輕狂。”白惜染彎唇淺笑道。
“你喜歡便好。”龍輕狂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眸中卻是溺死人的柔情,讓人有一種想溺死在他目光中的衝動。
不,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有柔情似水的目光呢,哎,她一定是自作多情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你做什麼老是搖頭?染兒?”龍輕狂看向她的視線帶著一抹疑問。
“沒有,沒有啦,對了,你的那些貼身侍衛呢?”白惜染後知後覺的問道。
“他們跟著太麻煩了。”龍輕狂淡淡一笑。
且不知不遠處一道月白身影的主人在看到兩人並肩走的一幕,眼睛裡迸射出一絲嗜血的殺氣。
“該死的!”因為有她在,他下不了手。
“公子。”一抹黑影問道。
“咱們回吧,晦氣!”該死的女人,就知道拈花惹草!某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情嘍。
……
“龍輕狂,我……我總覺得剛才有人在後面跟著我們。”白惜染特地回頭看了一下,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哦?”龍輕狂笑的雲淡風輕,壓根就不在意。
“下次你別來找我。”白惜染提前說道,她想著古代那些太子皇子爭權奪嫡可是互相派刺客殺手要對方小命的,她可不想無辜搭上自己的性命,她很寶貝自己的小命的。
“為什麼?”龍輕狂覺得這白家五小姐給自己的感覺很特別,不像那些名門閨秀,見自己長的俊美,就想靠近自己,而眼前的女子卻直言相告要他別去找她。
這麼率直可愛的女子可不多見呢。
“厄……我怕死……行嗎?”白惜染給他一個你很笨的眼神。
“有本殿在,你不用怕。”龍輕狂偏頭望向她輕笑道。
“嘎?”這……這……算了,就當自己沒有說。
“前面就是相府了,謝了啊。”白惜染從沒有像現在那樣那麼看相府那麼親切的。
“嗯。”龍輕狂輕輕的嗯了一聲。
白惜染輕輕的垂眸看了下手中捧著的兩尾正快樂嬉戲的石斑魚,唇角揚起一抹喜悅的笑容。
等白惜染走進相府之後,一道修長如玉的俊影穩步走到龍輕狂面前。
“太子,為何和本家主的未婚妻走的這般近?”此人正是久等白惜染不回府的曹亦宸,此刻心中窩了一肚子氣呢,正愁沒法發洩呢。
“只是順路罷了,怎麼?平陽公主想去哪裡?還得問未來駙馬的意見嗎?”龍輕狂嘲諷的笑看著他。
“太子!”忽然一名影子一樣的黑色身影如閃電一般出現在龍輕狂的身邊。
“何事?”龍輕狂優雅的彈了彈袍角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