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放你離開,你當我們是什麼?”慕容硯月當然也不贊同,全身似籠上了冰寒之氣,臉色陰冷極了,看的白惜染有點小害怕,因為在白惜染的印象之中,慕容硯月還算溫柔型的,如今一看,這事情可說不準。
“白惜染,我和慕容兄捨棄家族的事業,真心想要守護你一生一世,你卻如此待我們,你的心難道是鐵做的嗎?你的心中可有我們?我們對你的好,你全給忘記了嗎?”北皇瀾雪的炙熱目光直直的看向白惜染,眼中的痛楚有她難以承受的深情厚愛。
“不,不,不是這樣的,你們別這麼說,我……我……我才沒有……厄……不對……你……你們沒有必要為我這麼做的,真的……真的……我不是好女人……一直都不是……”白惜染說完這話,低頭垂淚。
不乾淨了,不是嗎?一個女人和四個男人的糾葛,其中一個還是同父異母的兄長,這算什麼事兒?
“染兒……你別傷心……你不要落淚……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北皇瀾雪見白惜染哭了,心中躊躇,特別是看到白惜染那梨花帶雨的楚楚可人之嬌態,臉色更是僵硬了。
“北皇瀾雪,你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你們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真的!我也知道,司馬玉軒,曹奕宸也想放棄家族的事業,只為尋找我,可是……可是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我如今有了身孕,還是懷著生父不詳的孩子,我……我……你們還是讓我回去吧……霧國也許是我最好的容身之處!”白惜染淚流滿面的說道,實則心中另外一番算計,她要離開這些煩擾,看來,只能去別的地方,或許還能自由自在的遊山玩水,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染兒,你在胡說,你在我的心目中,你不是貪圖富貴的女子,這一點,我很清楚,你沒有必要欺騙我們。”北皇瀾雪一下子戳穿了白惜染的謊言。
白惜染抬眸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她如此唱做俱佳容易嗎?
“那……”白惜染無語。
“好一齣離別戲。”來人沙啞的嗓音,帶著七分的邪魅,三分慵懶,卻該死的性感動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浮花國七皇子楚雲崢。
“楚兄,你如何來了,為何不說一聲?”千澤明月見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好友楚雲崢,輕輕挑眉,畢竟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可是現在卻讓楚雲崢知道了。
白惜染瞧著他淡淡一笑,她為何能恢復記憶,此人功勞甚大。
“是我娘讓你來的嗎?”
“白姑娘,你猜對了。”楚雲崢頷首輕笑,果然是她的養女,性格倒是有些隨她。
“染兒的母親不是失蹤了嗎?為何?為何?”慕容硯月很是不明白,如何此時冒出來一個娘來?
“楚兄,有你來神醫島,真是事半功倍了,如此就讓你我護送白姑娘離開神醫島吧。”水墨玉心道楚雲崢出現的真是時候。
“水墨玉,楚雲崢,你們這是何意?”千澤明月想不明白了,怎麼水墨玉會和楚雲崢聯合起來帶走白惜染呢?
“千澤明月,你此刻還不明白水墨玉和楚雲崢兩人在這事件之中所扮演的角色嗎?”北皇瀾雪冷冷一笑道。
“倒是北皇公子看的通透。不過,你們知道了,也無濟於事,我們必須帶白姑娘離開,不管是我們的意思,還是白姑娘自己的意思,都必須離開。”楚雲崢笑道,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我怎麼覺得何時似聽過你的聲音呢?”白惜染仔細辨認後,便說道。
“嘿嘿……”楚雲崢乾笑兩聲,只是不解釋。
“染兒,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要離開神醫島?”千澤明月寒霜籠罩的臉上掠過一抹陰鷙。
“是的,我要離開神醫島。”白惜染很確定的說道,只是眼神不敢去看千澤明月,不為別的,只因她分明從他的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