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習慣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只是,當我發現有這樣吻別時,那已經成為莘每次都必須做的一件事了。
我開門,看著手錶,已經晚上十點了,“媽都睡了吧?燈都關了。”我喃喃的說著。
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去浴室時,媽把電燈開開了,“怎麼?回來了?”
“呃,恩。”我撓撓頭,憨笑的看著媽。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下,智超。”媽一臉嚴肅的和我說著。
我點頭,跟著她進了她的臥室。
“媽,什麼事?”
“智超,你知道的,我們家已經有能力支付那筆手術費了。”
又一個慣例性的話題,我不想做手術,難道我表達的不夠明顯嗎?
“媽,不要了。”如果我是個人工做出來的‘人’,我寧可不要做手術。
“為什麼不要?智超,難道你真的要和你媽我這個老女人守一輩子嗎?你明明知道,媽最希望你能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