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天!”錢滿倉重重吐出這三個字,“據我所知,葉問天和拓跋山有宿仇,曾經在子武學院就有很深的矛盾。試煉之前,葉問天橫行霸道,為了立威,在鳳惜凰門口將拓跋兄弟打成重傷,並放言試煉中一較高下;試煉場外,葉問天殘暴狠毒,為了搶我侄女,將我兒武池的手腕捏碎。這種種暴行,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們是死於葉問天之手嗎?此仇不報,天理何在,正義何在?”
“原來如此!”拓跋雲拳頭下的桌子開始寸寸裂開,“可是葉問天已經成為了飛月大人的親傳弟子,核心區不是我們能混入的地方!何況就算能混進去,你敢在核心區刺殺嗎?”
錢滿倉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全是森然寒芒:“自然不敢,不過前些日子葉問天在飛羽船塢訂購了一隻浮空艇,估計這幾天就會離開日月之巔,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而且,我早已買通工匠對那艘浮空艇做了手腳……”
“好,既然如此,你出錢我出力,我這裡能抽出一名靈聖,兩名靈王,三位靈君以及十五名靈宗,葉問天那小子應該還不到四十級,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拓跋雲站了起來,渾身雲霧狀黃色靈焰沸騰怒卷。
“這是八百萬金幣以及兩枚四星靈丹,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錢滿倉將紫晶卡和兩個精緻的玉盒推了過去。
拓跋雲收入自己的戒指中,兩人相視露出狠辣的冷笑。
錢滿倉並不知道,其實拓跋雲早就收到了龍象宗的千里傳書,書信中交代了兩件事:第一:龍象宗已經徹底投靠裂魂宗,第二:不惜代價全力撲殺葉問天,至於具體原因並沒有細說,書信的落款是龍象宗大長老“拓跋怒”。
這些事情他當然不會告訴錢滿倉,反正拓跋山和拓跋海已經死了,趁機詐一筆鉅款何樂而不為呢?
……
同一時間,扇魔宗某別院之中。
“怎麼會這樣!這讓我怎麼辦!”南宮羽望著手中的千里傳書,臉色大變,手都在顫抖。
“怎麼回事?”獨孤劍接過傳書閱讀,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後一把將信紙揉碎,盯著南宮羽沉聲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麼選擇?”
南宮羽握緊雙拳,一咬牙道:“你放心,我既然立了血誓,就不會叛變的!這封信就此銷燬,絕對不能傳出去!”
獨孤劍微微頷首,暗暗騰起的凜凜劍意收回體內。
正當兩人為書信中的內容而震驚之時,門口趙執事突然轉了進來,他手中也捏著一張書信,望著南宮羽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小少爺,沒想到你已經背叛了宗門,難道不怕寒了宗主的心嗎?”
“趙執事你什麼意思!”南宮羽臉色黑如鍋底。
揚了揚手中的書信,趙執事淡然道:“宗主神機妙算,早有第二手準備,這封傳書我也得到了一份,少爺你想瞞天過海怕是辦不到了。”
“我才是真正為宗門考慮,他已經是飛月大人親傳弟子,將來成就不可限量,現在和他為敵,是極其不明智的行為,難道你們不怕將來面對一個至尊級別的死敵嗎?”南宮羽斥道。
“少爺你多慮了,再天才的人,也要成長起來才行,他還差得遠!其實我們扇魔宗和他並沒有深仇大恨,可惜誰讓裂魂宗點名要他的人頭呢?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下輩子投胎可別再投錯了地方。”趙執事冷冷笑了笑,轉身向外走去。
獨孤劍早已做好了一擊必殺的準備,當趙執事轉身的瞬間,兩把銀色無雙劍瞬間殺出,頃刻間便刺到了對方的身後。
然而,趙執事並沒有回頭,渾身光焰陡然膨脹,直接將獨孤劍連同兩把鋒利的無雙劍彈得倒飛出去。
“不自量力!”趙執事一聲冷笑消失在拐角的黑暗中。
南宮羽急忙將撞碎桌案的獨孤劍扶起來,獨孤劍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