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是雷冽的*,秘密*。
苦澀在心裡瞬間炸開,充塞著她的身心……
她年欣然是多麼驕傲自信的一個人,談戀愛不求什麼轟轟烈烈,不求什麼天翻地裂,可是最起碼有所謂的承諾。可是雷冽從來未有給她一個承諾,甚至連身份也沒有給她一個,他要她留在他身邊,可他卻未曾承諾過些什麼。
她不貪心,也許雷冽一個點頭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她心裡至少會好受一點,而不是像此刻這樣,總是鬱鬱寡歡。
男女朋友,不合適還可以分,可他也未曾承認過,這就是他雷冽的做法,不給她身份,卻要她留在他身邊,多麼可笑啊!
然而,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同意了,同意以一個不知名的身份留在男人身邊。
她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雷冽是多麼雲淡風輕地拿著她的家人,她的朋友的事情來威脅她,表面上說是關心他們,可實際上他的目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能不答應嗎?
不能,因為這是一個單選題,只能答應,不能拒絕。
如果你認為拿著你家人、朋友來威脅你已經是很過分的事情,那更過分的事情還在後頭。
她不解他為什麼會如此大方把一件事的選擇權交到她手上,她還一時以為他其實也有善良的一面,但這卻是幻覺。
或許他早就知道雷燁會來找她,會來質問她,會來保護她,所以聰明的他也早走了全盤計劃,口上說把事情的決定權交給她,可是她有決定的權利嗎?
沒有,她沒有這樣的權利!
她痛恨知己,更痛恨男人,他可以傷害她,可是為什麼還要去傷害其他人呢?
雷燁是無辜的,可是他卻要她手握利劍狠狠地朝他身上捅過去,而且不是一下,而是一下接過一下,重重地捅到雷燁的內心深處。
她忘不了雷冽強摟著她走去客廳時,雷燁是多麼落寞地站在客廳裡,那水晶燈打落在雷燁高大的身影上,映照得他是越發的突兀,可卻也越發地顯得他的落寞、寂寥。久久地,他站立在客廳裡,站在那個她離開時他站著的位置,紋絲不動地站著那,臉上和眼裡全是讓人覺得心痛的憂傷。
年欣然覺得自己是罪人,她很想回去跟雷燁說不要為她傷心,不值得,可是雷冽的大手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她,一個凌厲的眼神,只是說了句——
“你說,我是不是該陪你回去見見你父親?”
年欣然就不敢了,只能眼光光地看著雷燁一人站在諾達的廳堂裡,安靜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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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你不一樣了
她知道自己是傷害了他,這不是她想要見到的,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對於雷燁,年欣然只能說一句對不起了,是她對不起他。
千萬無語,只能化作一句無聲的話語。
時間已經不經意間步入了九月,金秋九月應該是一個秋意颯爽的好日子,可是天氣依舊炎熱。今年因為反法西斯勝利七十週年,推遲了一個星期開學,而年欣然也趁著這一個星期回家了。
在梁佳佳奶奶去世之後,她的心情便一直不好,覺得親人逝去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她那時候就想回家,回家陪陪自己的家人,多花點時間陪他們這已經算是最奢侈的禮物了。
她本來也打算著跟雷冽商量的,可是變故往往就發生在下一刻,都沒容她話說出口,她和雷冽的關係便將至了冰點。
人生的道路慢慢其修長兮,正因為其漫長,讓人永遠猜不透這人生下一步的變故是什麼,所謂的變故也不過就是殺你一個措手不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