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瓏這個端山境後期有水分,而是在說劉仁川的端山境中期似乎還有貓膩,絕對不是一個“端山境中期”說得那麼簡單。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有說法說劉仁川雖然不是坐鎮向口這種樞紐大城的講武院,但卻是北江郡裡最厲害的武者呢?
郭玉瓏也在觀察張硯。
普通中透露著非凡!但更多的卻又看不清,像是一個謎團。這就是郭玉瓏對張硯的看法。
明明看上去完全沒有武者的絲毫痕跡,卻又能給郭玉瓏極強的威脅感。看似矛盾的感受卻又恰好的印證了外面對張硯的一個判斷:張硯所會的手段是完全不同於武者體系的另外一種修行路數。同時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那些諸如壯骨丹和藥煉皮肉之法從未被人所知的原因。
“哈哈哈,張教習這等奇人異士,本王就算才到南淵國也是如雷貫耳早就心生嚮往了。如今一見果然是人中翹楚,遠勝傳言!”
“瓏親王謬讚了。張某一些薄名不值一哂。”
“那是張教習太謙虛了。單單壯骨丹的事情本王就聽得驚訝佩服,這種手段不說後無來者但也絕對是前無古人了!也是必將改變武者這一千百年來恆古未變的修行體系的重要奇寶”
恭維嗎?算是。但也不全是。因為郭玉瓏只是將張硯的本事拿出來複述了一遍罷了。不是太抬張硯一手,而是留個善意在。畢竟郭玉瓏也給張硯發出了邀請,請注意若是有空可以到華嶽國遊學,他將親自陪同。
這面子給得是足足的。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張硯這次突然現身淵定皇城的原因。要知道之前郭玉瓏認為南淵國的底氣和拖延的目的是在於張硯的壯骨丹,寄希望於靠著壯骨丹臨陣磨槍的提上來幾個境界不錯的皇族子弟。所以他把華嶽國的七皇子郭栩從國內喊了過來以防萬一。甚至郭栩的到來走的都不是正規的口岸。南淵國這邊都還矇在鼓裡。
可若是靠壯骨丹,張硯並沒有必要親自來這一趟的。
得到張硯要進皇城的訊息之後,郭玉瓏就斷言,南淵國皇室的底氣肯定不只是張硯手裡的壯骨丹,必然還另有依仗於張硯。
所以才會臨時起意來這一趟,探探張硯的底細,也是嘗試看看能不能讓張硯改變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