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早就拿出手機,相機,有的拍照,有的全程錄下來,能看到這麼好的舞蹈著實不容易。
他們看得熱血沸騰。
有的男女都忍不住尖叫起來,整個酒吧的氣氛一時HING到極點。
一曲探戈跳完,兩人都是汗水淋漓,葉寧遠的頭髮好似被水澆過一般,機率頭髮散落在眼瞼出,一滴汗水緩緩滴下,漆黑的眸中有著一抹淡淡的激狂,依然優雅,然更多是狂野和性感,那深邃的眼波,好似要把人都吸進去一般,迷人,又魅惑。
安許諾也好不到哪兒去,汗水淋溼了衣裳,緊貼在背後,順著臉頰落如優美的鎖骨上,一路往下,她的長髮有一些凌亂,臉色因熱氣上漲而豔紅,如一顆水嫩的蜜桃,那一身冰冷的氣息也消失,化成熱情又性感的女郎,傾倒了舞廳中不少熱血青年。
舞廳中引起了騷動,兩人好不容易擺脫他們回到吧檯。
“兩位,這是店長請你們的。”調酒師獻上兩杯調製好的果酒給他們,是店中的招牌甜酒,葉寧遠也不客氣地接受了。
“你的舞蹈跳得不錯,經常跳嗎?”葉寧遠笑問,他倒真沒想到她的探戈跳得如此好,令人刮目相看啊,簡直是探戈舞蹈者的水平。
許諾避開果酒,拿過一旁的冰水,喝了一口才說道,“我爹地說,我媽咪是一名探戈舞蹈者,如果我跳得不好會很丟人。”
“怪不得呢。”
“我很久沒跳這麼盡興了。”安許諾淡淡說道,竟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竟升起一種再和他跳一舞的衝動,她真是有些瘋了。
應該說,她已經好久,沒有體會過這麼……
快樂的感覺了。
彷彿是自己失去了很久的情緒,又一次回到自己手中。
葉寧遠撐著下巴,笑看著她,“安小姐都放話了,若不讓你盡興就宰了我,我當然要竭盡所能讓你盡興了,小命要緊。”
安許諾冷冷地瞥他一眼,說道,“葉寧遠,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她以為他只是不理世事的貴公子,不學無術,誰知道有一身好本領,他以為他優雅溫柔,可剛剛那一幕,卻讓她知道,他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真是一名令人看不懂的男人,素昧平生,他為何對她這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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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人嗎?”葉寧遠偏頭,笑了笑,“或許吧,你也是奇怪的人。”
彼此相視一眼,各自別開臉,不再談話。兩人在酒店裡坐到快天亮才回家,葉家的人都已沉睡了,靜悄悄的,兩人喝了不少酒,許諾的酒量有些差,微醉,她要葉寧遠攙扶著才能上樓梯,不小心絆了一腳,差點跌倒,葉寧遠乾脆打橫抱著她上樓。
他一直把她抱到她房間才放下,安許諾一頭栽在床上,好睏,頭也好暈,葉寧遠幫她脫了鞋,蓋好被子,“酒量不好就別找人拼酒。”
“我開心。”
他微怔,許久,站起身來,出了房間,輕輕地關上門。
第二天,兩人理所當然的晚起,葉三少和林大相約去打高爾夫球,順便談事,一早就出門了,程安雅最近今天都休假在家,正逢雙休,葉海藍和葉非墨都在家,三人一早出去跑步,又順便去附近的公園溜了一圈才回家,一直到中午,都沒見葉寧遠和安許諾起床。
“許諾姐姐和哥哥昨天很晚才回來嗎?怎麼睡那麼久?”葉海藍茫然不解,“許諾姐姐真的好奇怪啊。”
她真的是來殺她哥哥的嗎?
葉非墨在一旁捧著一本醫書在讀,葉海藍最愛和葉非墨玩兒,一把抽走她的手中的書,“小墨,週末你也看書,太無聊了,陪我說話。”
“沒空!”小正太撿起書,繼續看,理都不理葉海藍,一副我長大要當科學家的認真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