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做的而一切!
是,沒錯他從小就對紫兒異常的嚴厲,完全當成了工具一般調教,只是因為他需要的女人得符合他心目中的形象,另外也得配得上他的愛;
是,沒錯他是傷害了所有對她有異心的人,儘管手段多麼的殘忍或者卑鄙,但不能否認他都留了情!例如莫言鈞、上官祥雲這些人他不是沒有能力動他們,相反只要他出手必致對方於死地,可他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收了手,不是他心軟,只是不想他和她的心越離越遠;
如今,他有心改變,只希望懷裡的小女人能體諒他的一番苦心,每每看到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女人,他的心會跟著隱隱地作痛,那股鑽心的感覺他能體會,可她淡漠的表情和疏遠的態度刺激了他的佔有慾,何曾受過如此待遇的帝王豈會容忍,於是便有了那一幕幕動人心魂的刑罰
“我好累,你——累了嗎?”就在他們都陷入沉思,落葉靜靜飄落的時候,紫兒輕啟唇,低低地問,那般虛無縹緲的音調如果不仔細聽是聽不到的,可韓軒謹是誰,些微的風吹草動他都能捕捉到,何況是他最在乎的女人
“那我抱你進去!”他懂她的話,但是不準備接這個話題,於是短暫得沉默之後這樣回答,說著就準備動手抱她起來,紫兒卻用柔弱的小手輕輕的拉住他的動作,盈盈的眸子水汪汪的望著他
“謹!”男人的身體驀地一震,好似注入了強心針一般的有力,心臟的跳動變得快速起來,她叫他謹,臉色的肌肉有了鬆動的跡象,但很快就被她接下來的話給變了色
“放了彼此不好嗎?讓我們都放了這段孽緣吧!就當是為愛我做得最後一件事,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她拿起他的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臉,滴落的淚灼傷了他的手
韓軒謹的臉變了又變,呼吸也深深淺淺,被握住的大手因她的話青筋崩裂。她怎麼能?怎麼說出如此膽大的話,他說過除非他們都灰飛煙滅,否則是絕不可能放她離開的,為什麼要在他正準備轉變的時候給他致命的一擊。
韓軒謹強壓下心頭湧上的痠痛,剋制著自己不對她動手,警告自己她已經很脆弱了,經不起再折騰,韓軒謹你不能動怒,你會傷了她的,她是你的寶貝!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住怒火,儘量讓自己開起來不那麼駭人
“你累了,需要休息!”說完也不顧她的反抗直接打橫抱起,大步往房間內走去,這裡不是醫院卻比醫院更令人發怵,紫兒看到他冰寒的臉上多了幾道隱忍的時候知道自己該住嘴了,別好了傷疤忘了疼,何況她還沒完全好勒,一切都只能化作眼淚默默得滴落
到了房裡,韓軒謹將她安置在床上,緊閉眼的紫兒還沉浸在自己的傷痛裡,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什麼,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韓軒謹已經脫光鑽進了被窩,大手一橫一拉就這麼輕易的把她給帶進了懷裡,來不及出口的驚呼被灼熱的唇吞沒,那帶點強悍霸道的吻佔有性極強得封住了她還未出口的嗚咽,大手開始不規矩的從衣服的下襬攀上了山峰,粉嫩的尖端觸感極好,有些愛不釋手的來回撫mo著,另一隻不得空的大手自然也不能閒著,在她光裸的背上輕撫著似是安撫,身體的熱度和需求不是她的內心可以控制的,在這熟練而帶有挑戰性的愛fu中,她的身體漸漸的背叛了她的理智,這讓紫兒感到無比的恥辱
“唔——你放開——我還是病人!”她抗議,在他微放開的瞬間掙脫出口,不想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其實她是討厭和他在一起做的,那感覺就像是她犯賤得厲害,他對她的折磨她就喜歡得極了的樣子,所以她這是在敲醒沉醉於慾望中的男人,更是在敲醒自己
“你閉嘴,乖乖的,給我,很快,聽話啊!”在情慾中的男人基本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看著白嫩的雙腿被自己壓下的瞬間就感覺胯間的東西無比的脹痛,他從來就不是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