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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在我遇到危機的時候第一時間站出來,為我擋風遮雨,是最讓我安心的依靠,彷彿只要在他身邊,我可以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
而許權,穿著件黑色風衣,他面板很白,眉清目秀的,他很瘦,精緻的鼻眼間瀰漫著一種陰柔的氣息,他有些病態,他的愛。像狂風暴雨一般,夾在著傷痛和折磨。
他是個偏執狂,是那種為了一個人,可以放棄所有的男人,而為了得到一個人,就要用盡一切手段去逼迫她。
白景騰對我說:“從今以後,曹小優,她是我白景騰的女人,誰特麼敢動我馬子,老子跟他玩命!”
他還跟我說過:“曹小優,永遠不會拋棄你的那個人,是我白景騰,從今以後,我養你。”
許權對我說:“我要讓你,失去全世界,最後。只剩下我。”“誰都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對你壞。只要我想得到的,我必須得到。!”
他還對我說:“我恨你,可越恨你,就越忘不掉你。”
“沒關係,我會用大把大把的愛,去砸你!”
“因為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是不幸的,我沒有好的出身,媽媽受盡凌辱含恨而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是不是那個欺負我媽的流氓。我進了福利院,在院長的陰影下苟延殘喘,到了學校裡,又受盡了歧視。
可我又是幸運的。我何德何能讓許權和白景騰這麼愛我?
“你就是白景騰吧?”
“我是曹小優的男朋友!”白景騰目光兇悍的正對著許權,說話的語氣,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
“我知道,也許現在是,明天就不是了。”許權揉了揉頭髮,一臉挑釁的說道。
“去你媽的,你他媽誰啊?”白景騰來了脾氣。
可許權卻報以冷淡的一笑。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是沒資格和我斗的!”
“滾蛋!老子不想和你廢話,小優,我們走。”
白景騰一刻也不想多留,拽著我的手腕就要走,我看得出來他憋了一肚子的氣,要不是顧慮到我和許權認識的話,他肯定會衝上去一拳打在許權的臉上。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是怎麼從局子裡面被放出來的麼?”許權再次冷笑,盯著白景騰,目光如雪。
白景騰咬了咬牙,他心裡面應該是猜到了。
“是我幫了你,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幫你麼?是你女朋友曹小優求的我,讓我幫你的。當然你不用當面謝我了,因為曹小優已經回報我了。”
說著話,許權輕笑著走了過來。他的眼眸,微微的向上彎著,舔了舔嘴唇戲謔的說道:“曹小優,她很潤。”
白景騰的脾氣,始終在控制著,聽到許權說了這些話,怎麼可能繼續忍著。
他推開了我的身子,握起拳頭。便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許權的衣領,將拳頭狠狠的抽在了他臉上。
“草泥馬,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許權被打了,暗紅色的血液從嘴角流了出來,可他絲毫不在意,臉上依舊掛著那種輕蔑的笑。
“白景騰,我勸你好自為之。為了你自己好,也為了小優好,放手吧,別自找苦吃。”
“去尼瑪的,你還說!”白景騰氣急敗壞的又是一拳,打在了許權面門上。
“你能給她什麼?恩?你給她的,我能給她,你給不了的。我也能給她!明白麼?你憑什麼和我鬥啊,只有野心沒有用!”
“更何況,曹小優也不值得你這麼做,她本來命就賤,自私的要命,我還要跟你分享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在福利院,她就已經不乾淨了!哈哈,你親她的時候,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