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亂糟糟的叫了起來。
“依依姐,那賤人出來了!”
“走,這一次我們一起去弄她,給你好好出出這口惡氣!”
蔣依依太生氣了,還不等她身後的人走過來呢,率先一把薅住了我的頭髮,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
上一次,她是把我拽到小花園裡扒了我的衣服,可這回,索性直接就在學校裡動起了手。
很多從教學樓出來的學生都圍觀了過來,津津有味的看著,對於他們的恥笑和冷眼旁觀,我早已習慣了,就覺得自己在學校裡已經沒什麼形象可言,當眾出醜也無所謂了。
捱了這一巴掌,我沒說話,原本我以為,可能是下午白景騰過來找我的事,傳到了蔣依依的耳朵裡,她又覺得我死纏著白景騰,所以來教訓我。
可當我看到蔣依依眼睛又紅又腫,臉上還掛著淚痕,明顯剛剛有哭過時,這才發現,事情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一句話沒說,蔣依依抓住了我的頭髮,甩手又是一巴掌。
“曹小優,你這個死賤人,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和白景騰分手?你他媽的怎麼那麼賤呢!”
蔣依依看我的眼神,兇極了,恨之入骨的那種。
聽了她的話,我瞬間傻眼了,白景騰和她分手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的沉默,把蔣依依氣的直咬牙根,指著我的鼻子繼續破口大罵:“幹了那麼多不要臉的事,你就不怕遭報應麼?”
如果蔣依依又怪我纏著白景騰,那我沒有怨言,可聽她現在的口氣,好像是我在她們兩人之間作梗,把他們攪黃了一樣。
我覺得她有些不可理喻,瞪了她一眼,將她的手從頭髮上打了下去。
“我到底做什麼了?”我心有不甘的問道。
“槽,你他媽的還有臉問我?是不是你在白景騰面前說我壞話,說我扒了你的衣服,貼了公告欄的紙,還割破了你的臉的?”
聽她話中的意思,似乎白景騰已經知道了那些事兒,他是怎麼知道的,這我不清楚。但是被蔣依依這麼一問,我覺得有些可笑,那一刻,我很想指著她的鼻子好好問問她,難道這一切,是憑空捏造出來的麼?
難道你蔣依依,沒有扒光我的衣服,逼我做噁心的“遊戲”,沒有拿著刀子指著我麼?
可還沒等我問出口呢,蔣依依先失去了耐性,她擺了擺手,向身後的人發了命令。
“給我揍她,往死裡打!把她的賤嘴撕爛,讓她再亂說話!”
然後我就淹沒在人群之中,有好幾個女的衝上來,生拉硬扯的,扇我耳光,踹我的小腹,最後甚至把我的頭按硬生生的按在了地上,沙土鑽進了我的嘴巴里,嗆得我直反胃,我活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骯髒不堪,狼狽極了。
“扒光她的衣服,讓全校的學生都好好看看她這個賤人!”蔣依依覺得還不過癮,拼命的踱著腳,在一旁煽風點火。
聽到她又要扒光我的衣服,我頭皮像過了電一樣,麻得心慌。
那幾個女生,聽了她的話,真的開始把我的衣服往外扯。
就在我絕望的生不如死的那一刻,遠處忽然傳來了一聲怒喝:“草泥馬,誰敢動老子的人!”
聽到這個聲音,我愣住了,扒我衣服的女生愣住了,蔣依依也愣住了。
看到了那個高高瘦瘦少年的面孔之後,她們臉上的表情,異常複雜。
而我,胸膛裡似乎有一團火焰在雄雄燃燒,白景騰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震。
“白、白景騰,你說什麼?”蔣依依錯愕的問道。
“我說她是老子的人,明白麼?”白景騰彎下腰來,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他做了一個足以驚天動地的舉動。
白景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