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拾階而上,直奔素素去了。
“你,回來啦?”
素素極是關切地問我。
我笑了下:“回來了。”
素素一笑:“我熬了粥,要不要喝?”
我抻個懶腰:“正累的半死,餓的要命,快帶我去喝罷。”
素素笑了下:“好的!”
我就這麼跟素素一起來到了一間屋子,屋子裡圍著火塘坐了七個少數民族服飾的女人。坐下後,素素給我盛了碗熱呼呼的藥粥,我捧著小口慢喝同時,我感受來自素素眼神裡的溫柔。
沒有什麼特別的男歡女愛,但這種無言默默的關心,卻已經勝過了一切言語。
一個男人能喝到,一個女人精心熬製的藥粥,然後看著她用一雙含情的目光打量著你。
這也是醉了。
喝完了粥,我發現素素好像變了一樣。她的情感,不再似以前那樣,充滿了各種小心思,小心計。而是,變的柔和大度了。就這樣,她默默無聞,做她認為該做的東西。
我受之的同時,我告訴自已,在大勢未成之前,一定要小心把握好這個度。
一定要小心才是。不然,是會傷人的。
接下來的幾天光景,江西進入到了秋雨季節。天空,一直下著小雨,天氣也變的微涼起來。
很罕見的是,馮老這次居然沒走,而是和曾一海一起,給我上課。
上課的原因,來自於我頭天回來,當晚做的一個惡夢。夢裡,我讓人殺了無數次。然後,大汗淋漓,直接驚醒。
後來,馮老告訴我,我這是沒度乾淨心殘念。而對付殘念餘氣最好的方法,就是證出本心。
而證出本心的最好方法,就是打坐。
馮老告訴我,古時候,有一位道長,他要求證修為上的某種存在。然後,他就開始付諸於行動。接下來,他在一座山上鑿洞,打坐,修行。
後來,他果然成了。
而那位道長,就叫賀元希。他修行的地方,就是今天的華山!
打坐,不是隨便哪個人,想打就能打的東西。
一是身體要有那個基礎,最起碼的要求是把腰胯開啟。開了腰胯,兩腿在盤坐的前提下,仍舊能保持住細微的,良好的血液迴圈。這樣,坐時候長了,也不會產生下肢病變。否則,坐久了,兩條腿,很容易就廢掉。
這是打坐的基本功要求,有了這個,持續性的打坐,才不會傷到筋骨。
馮老跟我一起沒找山洞,而是就近在崖石村找了一個空房子。
接下來,我倆就開始打坐了。
馮老告訴我,類似這種長時間的打坐,都要有一個主題。
我這次的主題就是,經歷是經歷,我是我!
我有了經歷,但經歷的主角,不是我,那只是一段經歷。
就好像看電影一樣,電影裡的人物,是電影,那不是我。
正常人,好像不太能理解這個東西。但對一個親身體驗過度人過程和艱辛的道門小道醫來講,這是我的心魔。
我外表什麼事沒有,如果不是那次惡夢,我跟以前一樣,甚至,感覺上可能比以前還要好很多。
但這些全都是假象。
馮老說了,心魔潛藏於人的內心深處,根植於意識生就之源。
這些東西,如果不是在極靜的狀態下,根本不會顯露出來。同樣,如果任由其發展,不去重視,心魔壯大,白日顯現的一天,也就是人瘋了的時候。
馮老不想讓我變瘋,所以,他需要助我斬心魔。
我無法用具體的言語來描述,我打坐這半個月時間經歷的東西。
簡單講,就是在馮老的安排下,我又重溫了一遍天坑的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