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任何功效。
當下,救人要緊,不必拘泥禮節一事。是以,我暗在心裡說了一聲得罪,閃身上去,一把架起小虎叔的身體,就把他硬生生地同身下那女人給分開了。
硬生生地分開了!太殘忍了!
但沒辦法,治病嘛,吼吼。
女人以手捂面,大羞,不敢與我對視。
我扯下小虎叔,順手揪起一張毯子,就扔在女人身上,助其遮了羞處。然後又反手將小虎叔接下,扳過頭來,屈食指關節,抵在人上,以微顫法,大力按壓。
屈食指關節按壓,能夠更好地加大力度,同時配以顫法,不致於將皮下結締組織壓壞。同時,加快頻率,可對**位產生長久的刺激。
一**完事兒,又尋至合谷,
合谷重在一個掐,要用食指指肚樂住手掌內側,外側以大拇指的指肚,配合食指,以形意拳鷹捉的功夫,持續掐三秒,鬆開,再掐三秒,這樣反覆來刺激。
掐過合谷,復又用食指關節,強刺激三陰交。
最後長強一**,改讓手掌握拳,以突起的指關節,打!
就是盯準這個**位了,把拳頭稍稍地蕩起來,朝下,一揚一砸。
這一磕打。
一股子勁,就透進**裡了。
然後,我就見床上趴的小虎叔通體一陣大顫,接著屎尿屁三惡皆放。屋子裡,瞬間就瀰漫了一股子腥臭難聞的氣味兒。
馬上風,驚擾的是肝風。
風性拘束,抽動。而這風起之處,又是人的下焦。是以,散了風邪後,下焦積聚的穢物,也盡數透體而出。
在漫天的惡臭,小虎叔悠悠睜開了眼。
然後,他瞟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床頭堆坐,一臉驚愕的老女人。他朝我咧嘴苦笑了一下。
末了,他喃喃:“是範大真人嗎?”
我笑了:“是我。”
祖小虎虛弱說:“有幸,有幸,有幸見到真人。”
我忙說:“先不要說話,靜養為主。我先出去,你一會兒洗個熱水澡,收拾乾淨再與我說話。”
祖小虎:“好,好。”
說完這些話,我朝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閃身,禮貌退出了這間佈滿了臭氣的房間。
“阿姨,阿姨!”
祖小虎在裡面喊。
家政服務人員咬牙,黑臉,硬了頭皮戴著一雙膠皮手套進去了。
哎,幹什麼工作都不容易啊。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徑直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靜等祖小虎出來。
安心靜坐十多分鐘,祖小虎裹了一件純棉加厚的大睡衣從浴室裡出來了。到我身邊,他坐下,徑直拿了枝煙往嘴裡一叨,讀上就旁若無人的地抽起來了。
馬上風,剛死裡逃生,又開始抽菸。
叔啊!您這小命,真抗折騰。
我沒說什麼,祖小虎抽了兩口就開始咳!
大口劇烈地咳了十幾聲兒後,他好像溺水要死的人,長長地使勁喘了幾口氣,又把桌子上放的一杯白開水喝下去後,這才伸手摁滅了煙。
與此同時,老女人收拾利索,整了一臉高貴大方的妝容,悠悠就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了。
女人都是天生的造假高手!
光著身子不穿衣服一個樣兒,穿了衣服,化了妝又是另外一個樣兒了。
這老女人,這麼看,真的是氣質風華絕代,雍容華貴,落落大方。誰會相信,十幾分鍾前,這女人還在床上跟小虎在一起幹那種事兒呢?
不過,此女眼袋略浮一抹黑眼圈,眼白處,血絲橫生,嘴唇發乾,耳朵微紅。這是肝陰不足,以致虛火上擾神明所致的毛病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