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說,那個朋友跟他有交情,他實在推卻不過,沒辦法就把爐子給那人了。而為了彌補過錯,聞騙子答應上海人,再幫他找東西。
我聽了笑說:“老聞啊老聞,你可真厲害,明明咱們失約在先,到你這兒,愣是變成了,對方跟這東西沒緣分。你呀你,這張嘴,太霸道了。”
聞騙子哈哈一笑說:“要不怎麼辦吶,不這麼說,這往下就圓不過去了。”
我和聞騙子聊完,又問了嘴小學,這兩天干嘛去了。
小學老實回答,他找冰冰了。並且,他還能過冰冰認識了一個專門倒騰女性內衣的陰陽人。
我聽這話差讀沒讓一口西瓜噎著。
“陰陽人?”我吃驚地看著小學。
小學擺手說:“不是那種,長著兩套零件的陰陽人,就是……偽娘,對偽娘。”
我長鬆口氣,忽然我心一動說:“對了,那個趙畫家,他不是求咱們找賣給他內衣的小姑娘嘛。”
聞騙子一抬頭,擰眉說:“不會吧,要這樣,趙畫家他不得噁心死啊。”
我吐了口西瓜籽說:“這東西,不好說呀。小學,你繼續跟進,摸清排查,看這人的客戶究竟有沒有趙畫家。”
小學說:“行,他在x寶賣衣服的,請了冰冰給他做模特,明天還要拍照,正好我過去,打探一下。”
聞騙子這時放下西瓜拍著小學肩膀說:“行啊,兄弟,你也挺有道啊。”
小學咧嘴笑說:“還靠二位哥哥栽培,多多栽培。”
聞騙子忽然一收笑臉很嚴肅地對小學說:“不是哥不提醒你啊,那執業醫師證,你得抓緊給考下來,泡妞兒這些對你來說都是副業。正業是把這個證兒,拿到手,你明白嗎?”
小學堅定說:“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我們三吃完了西瓜,又在一起把這兩天的帳對了一下,期間我拿出來小倩給我的那個信封,開啟後數了一下,裡面包了三萬。
正好,一人一萬,就這麼分了吧。
分完錢,對好了帳,沖涼**死覺。
正是子時過一讀兒,我爬上了沙發,腦瓜子捱上枕頭,我就睡過去了。
突然,一陣手機鈴音給我吵醒。
我一個激靈,坐起來拿手機一看。
已經是早上七時四十分了。
這誰呀,大清早的來電話?我搖了搖頭,然後看清楚號碼正是小倩打來的。
我劃開接了。
“大師不好了,大師,要出人命了!”
“啊?”
我一驚,急忙將手機擴音開了,然後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你快說,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說清楚。”
小倩說:“昨天我琢磨這個事情還不好直接跟童童她老公說,因為我之前陪童童回過一次老家,我知道她爸媽號,我就打給她爸媽,可她家裡人說,死活不管了,這閨女丟盡了他家裡人的臉,他們不要了。”
“咱也不知道,她爸媽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呀。我就發懵,你說童童她也沒個親人,我想來想去,還是跟她老公說吧,我就琢磨電話裡說不方便,就等晚上了,說是到她家去住一晚。”
“我就去了,然後晚上,我找個時間,就跟她老公說了。”
“你是不知道那個男的,哎呀,電話說不清楚,他一聽就懵了,然後嗚嗚地哭。童童問怎麼了,他也不說,後來這倆口子就擱臥室商量了一宿。我也是一晚上沒閤眼,天亮時候,我出來,看這倆口子把客廳大落地窗開啟了,他們商量著好像是要跳樓,你快來吧!”
我去他大爺地!
我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我對小倩說:“她家住哪兒?”
“xx冠品,一號公館。b座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