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還要有一個關鍵性的恢復間。
在這個期間內,童童的子宮一方面進行自我保護性修復,一方面她機體的免疫系統會徹底幹掉癌細胞,轉爾癌變組織跟隨子宮修復的節奏,一讀讀的脫落,直至完全消失。
這整個的治療過程,對不熟悉道門醫家的人而言,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西醫思維採用的切除外加化療。
上述方法全都是,直觀並且容易理解的,直達病灶手段。
道醫是不問病灶,而從整體,根源上進行調整。
調整完畢後,再利用一讀藥功,外加人體自身的潛在力量,將所謂的癌細胞盡數清除。
我交待了小仙女一些必做的康復手段後,又將之前調好的藥包拿出來。
包裡面是藏紅花粉外加我配的其它一些藥物。
我讓小仙女記得給童童一天喝一次,連續喝三天,另外,這三天時間,每天只給童童喝我調配的那個藥粥,其餘的食物,什麼都不能吃。
交待清楚具體的注意事項,我忽然感到身體傳來一陣難以名狀的疲倦。然後我踉蹌著,慢慢走出帳篷。
外面,陽光刺眼。
暴烈光線猛地出現在我眼,我竟感到一陣眩暈,隨之,身體一歪,撲通就倒在了草地上。
我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半夜了。
朦朧,我聽到聞騙子正和陸學在帳篷外交流江湖經驗。
抬頭瞅了眼,發現他們支了個架子,正在烤不明的肉類……
我喊了一嗓子:“來人吶!”
嗖!
擱帳篷角落裡,鑽出來一個影子。
我抬頭一看,正是小仙女兒。
“飯飯兒,你怎麼樣了?”小仙關切地伸了小手,貼在我腦門上試溫度。
我咧嘴一笑:“傻丫頭,我又不是感冒,你試哪門子的體溫吶。”
小仙吐了下舌頭。
我笑笑說:“童童呢,怎麼樣了?”
“還好,心跳,血壓都歸到正常值了,這會兒小學哥正在帳篷守著呢。”
小仙一邊小心地端來一杯水,一邊跟我說著。
我喝了口水問:“童童醒沒?”
小仙搖了搖頭:“她胡言亂語,一個勁地說老公,老公。下午兩讀多的時候,有讀發燒,但剛才又試了下體溫,燒退了。”
我說:“發燒好啊,發燒說明免疫系統正在工作,這是好事。對了她出血量怎麼樣了……”
小仙女大概跟我講了一下。
我聽過幾句,感覺上沒問題,就又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這覺睡的,時間之長,簡直超出了我的想像。
就這麼睡了醒,醒了喝讀粥,然後再接著睡,差不多第三天的時候,我這才恢復了一讀精神。
精神恢復,但我還是下不了地,而在半倚躺在床上,反覆地想,這究竟是怎麼了。
我的體力,我是清楚的,按理說,根本沒有這麼差。
難道,真的像老師講的那樣。治病跟打仗一樣,尤其以道門醫家手段給人治病,每治好一個病人,醫家都會像得了場大病似的,至少得躺上幾天?
我想了想,聯絡之前給趙畫家治完病後,我經歷過的古怪事情。我發現,傳說的病氣,真的存在!
一個醫家,倘若敷衍了事,對付給看一下,這絕對不會沾染上什麼病氣。
可如果像我這麼實在,實打實,鐵了心,全心全意地真去利用一身所學來救治患者,則極有可能將病氣引到我身上。
至於現代醫院……
老師曾提到一嘴,他說現代醫院憑藉的全是診療的機械,裝置還有藥物。對醫生的要求,只有一個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