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心痛也無妨。

“對……對你，我……我真的很抱歉”也許是人之將死，樂小步這樣一個我行我素的人，都能夠在這個時候說出歉意的話。

“不，沒有什麼可抱歉的，是我自己要喜歡你的，與你沒有關係。”玉靖涵的眼睛紅了起來。

“我……我想我可能真的不行了。”樂小步的聲音漸漸的虛弱下來。“我想你你答應我三件事情，好……好不好？”

“嗯，你說。”莫說是三件，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

“謝謝。”樂小步的臉上展現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玉靖涵深深的凝視著懷中這個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對他展露出如此笑顏的女子。

“我知……知道你是白虎，”樂小步輕輕的說道。

“什麼？你怎麼會知道？”玉靖涵一驚，脫口而道。他的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不……不要插話，讓……讓我說完。”樂小步阻止了玉靖涵的追問，接著道，“我也知道你……你們做的一切，是想要他成……成為新一代的軒轅大帝，可……可他根本就不想做上這個位子，我……我知道你不可能背叛他們，我只是希望你……你不要參與他們的事情，能否成外，看……看他們自己的本事。怎樣？”滿含期待的眼神看向眼前的人，她知道，他會答應。

“……好！”沉默了半晌，玉靖涵點了點頭，他終究是輸了，在這樣的時候，她考慮的依舊是那個人。

“第二件事情就……就是，我死後，不……不要埋了我。我……討厭土的味道。你……你要將我放到竹筏上，任我自己順水漂流。”樂小步的眼睛有些微閉，神情也有一絲的渙散。

“好！”玉靖涵的聲音悶悶的從鼻腔中傳了出來。握住樂小步的手，悄悄的為她灌輸著真力，希望可以挽留她一些時間。

“第三件事情，就……就是希望在我走後，你要好……好的找個女孩子去愛，我能夠看出來，那個叫盈兒的女孩子，很喜歡你，她……她比公主更……更適合你。”說這些，算是補償他對她的感情吧！其實她不是很喜歡欠著別人的。

“嗯！”淚，自玉靖涵的眼中落了下來，滴到了樂小步的臉上。她竟然還想著自己？

“你……你哭了？我……我會笑你的。”樂小步勉強扯起了一絲笑意，真的不行了。

不知道那個人知道後，會怎樣？會怪她麼？

“你沒有什麼話要我轉告他麼？”她的脈搏跳動的太慢了，即使是不懂醫術，他也知道，她的時限不久了。

“告……告訴他，不……不要生我的氣……”說著，樂小步的眼睛微微的閉上，手也慢慢的自玉靖涵的手中垂了下來。

“樂————小————步？”不相信似的，必靖涵低聲叫著。

然而她的人再也無法回答他。

怎麼會？她怎麼會死？

直到此時，玉靖涵都不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她死了麼？”一道陰沉的聲音在玉靖涵的身邊響了起來。

玉靖涵仿若木雕似的抱著樂小步漸漸涼下來的身體，動也未動，對此人的話更是聞若未聞。

“真的死了！哈哈，她真的死了！”青蓮兒鬆開放在樂小步脈搏上的手，站起身，張開雙臂、揚頭瘋狂的笑了起來。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殺死她？”玉靖涵緩緩的抬起頭，雙目怒視著眼前這個女人。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茉兒，為了我們軒轅門的下一任軒轅大帝。”青蓮兒放肆的笑道。

“我現在都在懷疑，我們做了這麼多事，布了這麼多局，究竟有什麼意義？如她說的一樣，他根本就不想做什麼軒轅大帝。”從來沒有想過，他們自以為為他好而做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