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服侍。”
若是沒後面這一句話,梔子見他可憐,成許就應了,可一聽他說要一輩子留在江白圭身邊服侍,身上的汗毛立時倒豎起來,不去接話,只道:“江表弟出來許久,姨母該擔心了,我這就讓人送江表弟回去。”不等吳江出言,她已經喚了楊媽媽進來,“楊媽媽,你送江表弟回去,吳江哪裡肯,坐在椅子上不起來:“表嫂不幫忙就算了,我在這裡等表兄回來,表兄肯定願意幫我。”
他不走,楊媽媽又不能硬去拽他,隻立在一旁等梔子拿主意,梔子氣的說不出話,吳江前幾次留給他的一點好印象全無,恨不能親自將吳江趕出去。
江雅看出點門道來,但吳江耍無賴,她也無法,只能與梔子相互對望著乾著急。
廳中幾人正一籌莫展,突地見吳夫人領著兩個男僕進來。吳夫人鐵青著臉與梔子江雅寒喧幾句,不碩吳江反抗,命兩個男僕架起吳江就走,臨出門,道:“雅姑奶奶,白圭媳婦,姨母厚著臉求你二位,今日之事請不要傳出去。”
吳家之事,梔子非本不願去摻和,不消吳夫人說,她也會約束下人不去亂講,是以點頭應下。
江雅卻一臉凝重:“姨母,我看江表弟似乎對這門親事不滿?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姨母還是聽一聽江表弟的意思再行事罷。”
她本就是想讓吳夫人難堪,但說出的話,讓人聽著又覺的她是為吳江考慮,吳夫人發作不得,只道:“從古自今,成親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輪得到他來說話?”
江雅還想諷刺幾句,但梔子怕節外生枝,只想著趕緊讓吳夫人將吳江領走,便站在江雅身旁,悄悄扯了扯江雅的衣角,示意她不要開口,與吳夫人道:“姨母說的是。”
吳夫人也不想在此丟臉,尋到了臺階,道了謝,頭也不回的去了。
梔子暗自慶幸吳夫人來的及時,不然她還不知如何收場,轉頭囑咐楊媽媽夏歡幾個,讓她們不要將今日之事傳出去,得到幾人保證,方放了她們去。
江雅看廳中無人,撇了撇嘴:“姨母腦子拎不清,她與孃親明爭暗鬥一輩子,如今敗了家不服輸,竟拿自個兒子的婚事做本錢,想撈回一次面子,她也不想想,如北得來的家財,說出去就好聽?”
梔子不由得點頭,又道:“江表弟今日的樣子,雅姑奶奶也瞧見了,依我看,不是依依配不上江表弟,而是江表弟配不上依依。”
江雅想起今日所見,亦是點頭:“依依生來就有腿疾,本就是可憐人,若再嫁一個不喜她,且遇事毫無擔當,整日就知哭鬧的,豈不是更可憐,我明兒就去杜家與杜老夫人說說。”
梔子拍了一下腦袋,敢情江雅看了半日,只看出吳江是個沒擔當的男子?
她哪曉得,江雅是土生土長的大齊女子,就是看出吳江有斷袖之癖,她也說不出口。且江雅還有一重顧慮,她若與杜老夫人說出那幾個字,吳江的名聲就毀了,她雖不喜吳夫人行事,但還是不願看著吳江聲名盡毀。
江白圭在外消磨半日時間,回靜心居,問明白吳江去了,匆匆回上房,追問梔子詳情。聽梔子說完,他拍了拍胸脯,道:“幸好姨母來的及時。”
梔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趕走一個你的愛慕者,你就不後悔?”
自那決魯子問點出來,江白圭心中也疑惑過幾日,但就是不願將吳江往壞處想,這時聽梔子如此說,只瞪著梔子,氣道:“休要胡說!”
梔子不將他的瞪眼當回事,依日笑著:“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巴巴趕來救你。”
江白圭看瞪眼無效,收回目光,嘆了口氣,坐下道:“江表弟從小就喜歡粘著我,我也未當回事,只是最近他總動不動就靠在我身上,讓我好不彆扭。”
不說他彆扭,梔子聽著也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