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著不動,白梅卻曉得怕,連手的水也來不及擦拭就走到梔子神百年跪下:“少奶奶,奴婢錯了,奴婢不該看金媽媽年紀大,就去幫她做事。”
梔子曉得,白梅才來,定是被叫你媽媽哄騙了,就並不打算責罰她,道:“你幫金媽媽做事本無錯,但你卻該分清場合,更應該先當好自己的差事,再去幫助旁人。起來罷,夫人那裡還等你去回話。”
白梅謝過梔子,起身退下。
梔子轉身,看來金媽媽一眼,道:“你年紀大了,進來總愛忘事,不如我稟名夫人,放你回去養老?”
金媽媽道:“少奶奶冤枉奴婢,奴婢記性好著,何曾忘記過事情?”她其實早就後悔沒有將江老爺的話穿與梔子,但次是除了抵死不認,別無他法。
梔子道:“冤枉你與否,你自己心裡最清楚,老爺讓你傳話與我,你來靜心居時可曾說過?”
金媽媽裝作一無所知:“奴婢冤枉啊,奴婢一直在夫人跟前服侍連老爺的面都沒有見過,老爺怎麼會吩咐奴婢傳話?”
梔子冷笑道:“又沒見過,到老爺跟前一問便知,正好老爺此時正在夫人房中砸東西,讓夫人也聽聽,看我是不是冤枉你!”
聽說江老爺已經鬧到江夫人房中,金媽媽才曉的害怕,三步並兩步走到梔子跟前跪下,擠出幾滴眼淚來,道:“奴婢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幹了,求少奶奶饒了努比這次。”
梔子冷眼看來金媽媽半響,道:“這一次,我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若是在犯,休怪我不與你臉面。'金媽媽畢竟是江夫人的奶孃,江夫人隨表態,稱不過問此事,但那是一時之氣,若梔子此時真藉此將金媽媽攆出去,江夫人過後心中難保不怨。
金媽媽在心底吁了一口氣,趕緊到:“奴婢知錯了。”
回靜心居,江白圭看梔子面色不鬱,使個眼色讓五嫂子出去,忙問:“可是孃親因金媽媽之事為那你?”
梔子笑了笑:“夫人豈是那等人?”她將金媽媽撒謊,江老爺在江夫人之處打鬧之事說了一次。
聽到父母不和,為人子女,任誰心中都不好受。江白圭也是如此,他面色鐵青,咬著牙道:“都是金媽媽惹的禍!”
梔子搖頭,就算金媽媽如實來傳話,江老爺因未與他買小丫頭,他也少不得會鬧上一場,之事這話他不好當著江白圭講,含糊道:“正是。”
夫妻在房中生氣,沒有留意將雅走到門上。江雅掃了眼房中情形,以為兩人鬥嘴,笑道:“怎麼,牙齒磕舌頭啦?”
梔子笑著起身,請江雅坐下,江白圭皺眉道:“姐姐怎麼不去賞梅居勸勸孃親?”
江雅明白過來了,曉得恩為何皺眉,反笑道:“孃親正高興呢,那用的我去勸,倒是你該去勸勸父親才是。”
梔子想到江夫人的風輕雲淡,江老爺的氣急敗壞,也笑了笑,心中暗歎不已,江夫人能丟開手,卻是一種幸福。
江白圭就偏著江夫人多謝,聽江雅這樣講,曉得江夫人未吃虧,瞪了江雅一眼,到底坐著沒有動。
江雅不理他,湊到梔子跟前:“你可知,吳江與杜依依定親之事?”
梔子點頭,江白圭滿面詫異:“江表弟要去杜姐夫的妹子?”
“正是!”江雅冷笑道:“我看姨母是窮瘋了,若不是看中杜家豐厚的陪嫁,如何肯定讓江表弟娶依依?”
第一百零一章
梔子左右各望一眼,江雅冷笑不已,江白圭搖頭嘆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心下好奇,便故意問:“難道兩人八字相沖,成不得親?”
江白圭曉得梔子的性子,不問個水落石出不會罷休,但他一向認為,背後道人是非非君子所為,看了看一臉求知慾的自家娘子,猶豫了一下,起身往外走,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