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和寒山兩人便將雙眸閉上,肉身動彈不得,自然只能以元神和法術來攻擊。
兩人這鬥坐禪,自然是要不動如山了,一動不動,先動先輸,先落下來,也算輸。這就要看彼此手段了,怎麼讓對方動,或者是直接把對方從蒲團上打下來,也可以將對方支撐住蒲團的法力打散。手段不少,關鍵還是要看怎麼動手。
這寒山和尚倒也精明,楊戩眉心的豎眼乃是天生就有,而且威力極大,這鬥坐禪,渾身上下都不能動,楊戩的豎眼自然也就無法動用了。
佛門就算是普通僧人都能夠不進水米,一坐就是個半月多,普通人七天不吃東西可能就要餓死,但是他們卻有一種特殊辦法,能夠維持自己的生命力,有的修禪入魔的,甚至能夠一年不吃不喝,當然,如此下來,不得正果,恐怕也撐不了幾天就會死了。
這邊楊戩率先發難,施展神通,化出一隻蒼蠅來,嗡嗡嗡叫了幾聲,就落到了寒山的光頭上,寒山感覺到頭頂發癢,但卻不敢亂動,只將法力運轉,腦門上噴出一道金光,將那蒼蠅立刻絞成了齏粉。
寒山頭頂的那一道金光立刻打了過來,正中楊戩的額頭,但卻只打了個脆響,連痕跡都沒留下,楊戩更是巍然不動。
楊戩催動元神,發出一聲呼嘯,天空中登時傳來一聲鷹鳴,就看到一隻金翅大雕從天而降,對著寒山就撲了過去,這乃是楊戩的銀眼金翅鷹,有上古魔獸血脈。但寒山立刻就將一式神通施展,背後升騰起一道道金光,化作一尊大佛,手持鎖鏈,一下將那銀眼金翅雕捆住,扔到地下。
這銀眼金翅雕的法力不高,自然不是寒山對手,不過寒山肉身不能動彈,全憑全身催動法力,無法以手印配合,雖然心中暗念法咒,但是神通的威力卻小了許多。這銀眼金翅雕在地上撲了兩下,雙翅展開,一下就將那鎖鏈震碎了,這次卻不敢貿然進攻,而是在空中飛舞掠陣,只待有了機會就立刻將寒山從蒲團上撲下去。
這也正是為什麼齊天道人和王菩薩還要留一點元神和精神在肉身中,就是要肉身捏法訣,結法印,才能將神通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齊天道人不由撫掌一笑,道:“寒山這廝卻是失算了,一會兒楊兄的哮天犬來了,他還要難以應付。”
這也的確是寒山失算了,在比拼之前沒有說明規矩,不準藉助外力,楊戩的銀眼金翅雕雖然吃了虧,撲不倒寒山,但楊戩卻還有一隻哮天犬,等那哮天犬趕到,一上一下,上下夾攻,寒山自然是要吃個老虧的。
寒山不敢怠慢,連連在心中默唸法咒,催動神通,一片金光籠罩下來。
楊戩登時就看到了諸多幻象,但他心智堅定,怎麼會為外道魔法所侵?縱然這幻象百般變化,但對他卻也無可奈何,只有那幻象化出楊戩母親的時候才讓他心中略有所動,不過卻也只是片刻而已,他立刻就省得這是幻象,不可動搖,那一片片幻象閃過,最後也無可奈何。
拾得也略微皺眉,心中暗叫失算,這寒山與楊戩鬥法竟然忘記指明不準藉助外力了!等會兒哮天犬來了,肯定要吃個虧的。
只見楊戩運起**玄功,那一道道金光撲在身上,只打得乒乓作響,無法撼動分毫,他就猶如一座泰山般穩重。
陳摶老祖看得興高采烈,摸著鬍鬚呵呵直笑,道:“一會兒寒山該撐不住了。”
話音剛落,就傳來一聲厲嘯,乃是那哮天犬奔來,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寒山咬了下去!縱然寒山肉身結實,也絕對不是這種擁有上古魔獸血脈的猛獸的對手,一口咬下來,肯定是要扯下一大塊皮肉的。
攝摩騰心中暗道:“達摩老師怎麼還不過來?這一陣再敗了,那可就不妙了。”
寒山背後的大佛連施手段,驅逐哮天犬和那銀眼金翅雕,智慧劍、降魔杵、金剛仗諸般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