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甲拜道:“回教主,弟子已將教主吩咐之事辦妥,只是弟子在真元宮地下,那時正將教主的大千演繹圖置好,剛要遁出另擺劍陣,卻見一道血光從真元宮上方陣法中鑽出,弟子細看之後甚覺熟悉,原來是當rì被毀了血影化身的孤葉城,弟子但覺有變,將劍陣擺好,這才急急來稟告教主,還望教主定奪。”
高陽聞言,立時皺眉,心中想道:“這孤葉城當rì被虞初毀了血影化身,將此仇算到我頭上,其人睚眥必報,如今聯合真元宮,必定要對我行不利之舉,哼!此人煉就邪法,來無影去無蹤,若來我玄教,我門下弟子定要死傷不小,既然找上門來,也罷,今rì必將這禍害剪除不可!”
想罷,高陽對底下眾門人說道:“你們在此等候,待會兒聽我法旨!”
眾門人弟子知有重事,不敢怠慢,連忙拜道:“是,教主,師尊。”
高陽便下了白玉雲床,往樓上而去,行至九層,來到左手偏房,內裡紫光隱隱而透,知是空靈在忙,當下便敲門而入,果見空靈正將一件百寶囊收起,走到其床榻而坐,便說道:“你且得住了。”
空靈將百寶囊收起,問道:“可有事情?”
高陽目光隱隱有寒光閃爍,道:“那真元宮有變,孤葉城竟然與他們參合到一起,必是針對我玄教無疑。”
空靈一驚,道:“孤葉城?他怎麼和真元宮參合在一起?”
高陽說道:“你不記得上次孤葉城被毀血身麼?他將之算到我頭上,當rì說不死不休,必不會善罷干休,此次定是來對我不利。”
空靈緊張問道:“那老魔邪法詭異,夫君,你可有辦法應對麼?”
高陽冷笑,道:“嘿,他逃跑也就罷了,如今他現身出來,我已經佈置妥當,只要他還來真元宮中,必叫他難逃,夫人放心就是。”
空靈聽了略有松心,卻還秀眉微蹩,道:“夫君,能否帶我一同前去,我如今已將劍陣煉成,正可助你一臂之力呢。”
高陽撫了空靈背後秀髮,笑道:“不用,我離去之後,玄教為我根基所在,不得有失,正因有你坐鎮我才放心咧。”
空靈聽了再想開口,卻想正是此理,只好無奈點頭,道:“既然如此,夫君放心,空靈定將玄教護住就是。”
“夫人且與我下去,做過交待我便出發。”
當下高陽便與空靈一起,往樓下而去,不多時便到了底下大殿,兩人攜手而坐雲床上,高陽道:“有魔頭yù對我玄教行不利之舉,吾yù前去除魔,無天長老,你帶七煞yīn魂陣與我同往;虞初,黃甲,你們隨我一道,其他人都給我留守教中,聽你等主母法旨,待我等出去,且將陣法升起!”
“是!謹遵教主,師尊法旨!”眾門人弟子齊聲呼應。
……
且說孤葉城離了真元宮,使幽冥血遁往畢天方的郡尉府而去,也未曾發覺行蹤恰好被黃甲看破,一路急遁,不多時就到了郡尉府中,自地而鑽出一道血光,從中現身出來,淨語當下便合什一禮,道:“道友如此急速,可還順利?”
孤葉城狂笑一聲,道:“那真元宮豈有不應之禮?只是他所言,玄教與真應宮同氣連枝,遙呼相應,若要覆滅玄教,還需將真應宮除去。”
淨語抖動白眉,頗為不樂意,道:“雖說我等來此任務乃是將龍虎收為我等後方之地,但剿滅玄教方才是當務之急,何故行此曲折之舉?”
孤葉城笑道:“道友且聽貧道道來,那真元宮答應事後皈依佛主,算是我們自己人,他此計雖有借力之嫌,卻也是實屬之言,不先除真應宮,玄教有外援相助,必不好覆滅,且真應宮也在本在目標之內,不算多事!道友不知呢,那真應宮修的yīn水寒屬法門,門內都是女子成群,元yīn豐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