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突然多了一本古老的手冊。
“武達師弟,怎麼樣?你沒有想到吧?我在‘天地扇’上竟然融合了‘三千宇宙法印’,就是為了等某一天你送上門來,對付你的‘天地劍’!哈哈,如何?我親愛的師傅?感受著五臟六腑、丹田經脈在慢慢碎裂,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你一生都在算計,算計師傅,算計我,算計所有的一切,而我卻一直都在隱忍,現在,一向自負聰明的你,就這麼落入了我的手中,心中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文士打扮的宗師那一向陰沉的面容,突然變得猙獰扭曲,指著自己面前寸步維艱的武士打扮的宗師,狂聲笑道。
一千四百年了!整整一千四百年!
自兩人被他們的師傅收為弟子以來,就相互明爭暗鬥著,這名文士打扮的宗師,雖然身為師兄,實力也略高一線,但心智不如之下,卻是屢屢落入下風,每次相爭,他都或多或少吃一些虧。
而這一次,他準備了整整三百年,在武士打扮的宗師輕敵之下,終於佔了上風一次,而且第一次佔上風,就將他的這個聰明無比的師弟逼入了死地,也難怪他會得意,即使身為天下最為頂尖的宗師,本應該心靜如水的心境,此刻卻是蕩起了道道狂瀾,不由的得意而無法自控了。
“怎麼不說話?哀求吧,師弟,如果你哀求我,說不定我看在我們一千多年的交情上,會放你一馬,怎麼樣?哀求吧,好好的哀求我,用你所想到的最為謙卑的語言哀求我,我會放過你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
文士打扮的宗師看到武士打扮的宗師只是用血紅的雙眼狠狠盯著自己,卻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近乎瘋狂的扭曲恨意,但轉瞬即逝,接著又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
在他身後數里之處,劉先生手上的那廁古書,突然散發出濛濛青光,可惜這名這名文士打扮的宗師早已經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師弟上,根本沒有察覺異常,更何況,在他看來,在他的絕技“高山流水”之下,劉先生和徐清凡只有抵抗之力,又哪裡還有餘力反擊?
而在他面前,那名叫做武達的宗師依然用一雙血眼狠狠盯著他,那雙血目也不知是因為壓力太大雙眼的血管崩裂,還是因為心中太過憤怒,本應該是他算計這個文士打扮的宗師,卻沒想到到了最後,竟是自己陷入了絕境。
或者,這千餘年來,一貫以來的盡展上風,讓他不可避免的把他的師兄看得極低了,卻忘了一個能與他相抗千餘年的人,又哪裡是那麼容易擊敗?
“既然你如此的頑固不靈,就不要怪我沒有顧及到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情誼了。”
見到武達至今仍然不肯向自己求饒,文士打扮的宗師終於憤怒了。
只見在他摺扇揮揚之間,面前的狂草文字突然排列一變,接著這些狂草文字就以某種玄妙的排列,向著武達飛射而去。
雖然不知被這些文字擊中了有什麼後果,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就是了。
見到這一幕,那名叫武達的宗師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張口間,一大捧血液噴吐在他手上的古劍之上。
頓時,古劍之上灰光大盛,威力瞬間暴增了數倍,竟是瞬間的突破了周圍空間的禁錮,速度竟是比之前再增,向著那文士打扮的宗師激射而去。
同時,遠方的劉先生,卻是突然張目,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口中低喝道:“三千清靈法印,開!”
隨著他這聲低喝,他手上的古書一陣翻滾,每翻過一頁,古書之上那頁的字跡就會突然消失,但這本古書之上的字跡全部消失之後,這本古書也瞬間化為片片紙屑,飄散到“玄晶寶庫”深處。
手持古書的劉先生,此刻則滿臉神聖威嚴之色,但細看之下,卻能見到隱藏在他眼神深處的那種痛惜,這件法寶,威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