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震嶽在明媚的陽光下睜開眼來,發現自己置身於清澈見底的天池之中的時候。背後的水草從裡,遠遠地傳來雷秀杉的哭泣聲。
“雷賢弟?”
“別過來!”
“怎麼了?這是哪兒?”林震嶽輕撫著自己的軀體“我的傷是你治好的?”
“嗯……”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雷秀杉紅著眼睛,在水草叢中看著他“震嶽哥,如果有一天我成了壞人,或者……或者不乾淨了,你還會跟我做兄弟嗎?”
“當然。你救了我,別說是做兄弟,要我做什麼都行。”
“是嗎……那我們離開這裡,到山下去找個安靜的地方生活,種田種地過一輩子。”
“嗯,哥聽你的,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林震嶽奇蹟般地感受著體內重生的真氣。
“震嶽哥,你好了以後,幫我做件事好嗎?”
“成啊,要我做什麼?”
“這山頭上有個泉眼,祖師爺讓人埋住了,這個池就是下面滲上來的水匯成的。你幫我找到它,讓泉眼重見天日,好不好?”
“好,等我好了以後,你帶我去試試看。”
於是,忽然有一天,靈山上噴起了一股沖天水柱,衝開了靈山的山頂。終年平如鏡面的天池像是被人一刀劈裂開來,傾瀉而下的巨大洪流沖洗了整個神殿,一路奔湧向下,在山溝裡匯成了河流。雷秀杉站在震動的頂峰,俯瞰著世間最潔淨的泉水,不露痕跡地洗刷掉自己的罪孽。
“洗乾淨了。這樣就乾淨了……就剩下我了……我不要再叫雷秀杉了,我要起一個乾淨的名字。”雷秀杉抬頭看著清淨的天空“對了,我就叫天,從你的震字輩,我以後的名字就叫震天。”
從那天起,黑衣神教就無聲無息的滅了。急流退後,雷震天帶著林震嶽下了山,出了鎮子,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橄欖園,寄居下來。
那一年的秋天,兩個年輕人就在橄欖園裡摘起了橄欖。成熟的季節裡,滿山遍野飄溢著果香味。他們就像重獲新生的兩隻田鼠,快活地摘吃著橄欖,追逐著彼此的身影躲在了樹幹後,在開闊的風聲蟬鳴中,互相摟著打滾,然後滾在一起。
“震嶽哥,我們在一起吧。就像他們一樣……”雷震天看著遠處樹下,一對正在親暱的男人。
“好賢弟,你心裡可是真的喜歡我?”
“喜歡……從一開始就喜歡……”
“那我們……”林震嶽看著他,不由地紅了臉,慢慢地低下頭去,貼住了他的臉。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叢,斑駁地投影下來。照著兩人年輕的身影,醞釀已久的感情,在開壇的那一剎那香飄四溢,一如這豐收的美景,溫潤得讓人沉醉。墨綠的橄欖果在掌心裡擠出汁來,黃金一樣的色澤,絲綢一樣的光彩,塗抹在健康而飽滿的肌理上,青春的光彩讓人目眩神迷。林震嶽有一種微燻的感覺,他沉醉地看著雷震天緋紅的臉,無可自拔地與他抱在一起。
悸動的節奏和滾燙的體溫在兩人之間節節攀升。雷震天用嘴唇描繪著那片只屬於林家的烙印,將那每一根線條的樣貌,一點一點,永遠地刻進自己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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