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一籌,西北軍雖然強悍,戍邊多年,但軍費被層層剝削之下並沒有多少,趙諶就知道有西北軍兵士一件大衣能穿數十載,實在是讓人扼腕,趙諶看著大量的投槍和箭矢不禁若有所思。
不多時武器分發到了眾人手中,趙諶高聲道:“你們之中誰會射箭的,速來這裡領取弓箭,戰鬥之時列於戰陣最後,只是希望要誠實,不要欺瞞與我,不然後果自負。”
聽到可以列於戰陣最後,馬上蜂擁趕了過來,若是有機會保住性命誰會放棄,求生是本能,趙諶眉頭微皺,心中暗道:‘絕不可能都會射箭,看來要用雷霆手段鎮壓才行。’
趙諶突然上前叫住一個面色囂張的青年男子,此人面色黝黑,不時的撇嘴叫罵,一看便是眼高於頂之人,趙諶攔住此人道:“你叫什麼,可會射箭。”
那男子極度不耐煩的邊轉身邊道:“老子…小人會…會射箭。”看著趙諶冷冷的看著他頓時換了一副神色,其實內心之中對趙諶並不服氣,趙諶將一把弓箭遞給他,淡淡道:“射那個旗杆的旗,射中免死。”
那男子頓時方寸大亂,沒想到趙諶拿自己開刀,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青年男子無奈之下只能搭弓射箭,箭矢脫弓而出,飛往旗杆,只是這青年男子本不會射箭,加上有些慌亂,差點射到站在旗杆下的祝家莊私兵,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那青年有些忐忑的看著趙諶,趙諶微微一笑,猛然抽出身邊一個綠林人士的佩刀,將那青年的五個手指砍下,那青年一愣之下,突覺劇痛傳來,慘叫一聲,抱住斷了手指的那隻手掌呻吟不止,鮮血從斷了的手指處流淌而出,那男子臉色煞白,望著趙諶露出憤恨的目光。
趙諶早已將對方的表情淨收眼底,故意轉身向前幾步,背對著手指被砍斷的男子,向眾人沉聲道:“這只是一個小教訓,若再有人假裝會射箭,被我查出,我定取他性命。”眾人暗自唏噓,趙諶的雷霆手段,讓很多投機之人急忙退開。
果然不出所料,這群綠林好漢中會射箭的人寥寥無幾,只有數十人,但趙諶相信對方隨呂溫出遊既不會帶攻城武器,也不會多帶箭矢,數十人雖然不多,但量的積累產生質的變化,也許會改變戰局,何況趙諶準備了‘禮物’給西北軍一個驚喜,相信藉助地形會讓西北軍喝一壺的。
就在此時,那個剛剛接受包紮的青年男子突然暴起,抄起武器向背對著自己的趙諶殺去,趙諶心中冷笑,猛地轉身,那青年男子雙眼圓睜,難以置信的看著趙諶將一把短箭射進了咽喉,這把短箭正是呂溫偷襲趙諶時,趙諶隨手接住便保留了下來,短箭透體而過,一個窟窿在青年男子的咽喉之處顯現。
那個青年男子顫抖著,手中長劍掉落在地,滿是不甘心的倒下,趙諶冷漠的看著青年男子倒下,背身對著對方就是給青年男子發難的機會,這樣殺死對方就變得理所當然,趙諶絕不會讓仇恨自己的人活下去,既然如此唯有滅口,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趙諶堅信此點。
就在此時一個身背箭袋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此人相貌堂堂,器宇不凡,滿臉剛之下給人沉穩之感,他上前道:“盟主,我想統領所有射箭之人,戰場之上,唯有聽命向前,才好協調指揮。”
“哦,你叫什麼,有何本事?”趙諶對這毛遂自薦之人頗為好奇,疑問道。“在下花逢春”。趙諶差點跳起來,花逢春是誰也許大家不太熟悉,但他的父親花榮相信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花榮有小李廣之稱,可見其能力之強。
但趙諶還是壓住自己激動的心情道:“若你射中那旗杆,弓箭手統兵之將就是你了。”
花逢春目測之下那旗杆較遠,幾乎超出射程之外,況且旗杆很細,並不好射中,但花逢春自信一笑,搭箭上弦,拉成滿弓,箭矢一閃而過但並未射中旗杆,趙諶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