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牧家的公子都因為這個死丫頭住進醫院了,你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感謝人家才是,怎麼讓人家不追究咱們的責任。”
顯然李玉蓮並不是那麼的瞭解情況,或者是故意的扭曲事實,總而言之她就是想方設法的把髒水潑到了凌雨瀟的身上。
“哎呀,你這個丫頭,真是會給我惹事。”凌霖山有些頭疼,怎麼她第一天上學就出了這麼個事,那別人上了七八年的血都沒見哪個出了流血事件。
怎麼就她,好不容易被大師相中有了出頭的機會,第一天就這麼艱難,這以後的日子還不是更難過。
零七冷眼看著對面的兩個人時不時拋來的責怪的眼神,還有著不友善的語氣,有些嘲諷的開了口“一般的父母看到孩子滿身是血的回家,難道不應該衝上來關心哪裡受傷了,好像不是上來就劈頭蓋臉的一陣責罵吧。”
很想冷笑,可惜對著對面的兩個人真是覺得扯扯嘴角都嫌費事,懶得理他們兩個極品渣人,零七甩了甩被血跡粘在一起的頭髮,渾身黏黏糊糊的。
現在的自己哪裡有心思理他們兩個,白天牽扯了那麼大的精力,現在突然靜下來才覺得身體有些疲憊。
沐清歌替自己擋刀這件事直到現在零七還是覺得很難消化,但是慢慢的還是接受了這個其實不怎麼想認同的事實。
樓下的兩人靜默了良久之後突然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他們似乎都已經察覺了凌雨瀟似乎是已經知道些什麼,原來的時候如果自己被忽略,恐怕早就哭得昏天黑地了,可是如今呢,就連同學被刀子捅了,都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對於孩子突然間的變故,李玉蓮還有凌霖山突然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忽略了,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問問,招來了孫伯,想問問凌雨瀟這段時間是見了什麼人,還是經歷了什麼事,怎麼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的徹底。
孫伯一聽老爺和夫人原來找自己是為了這件事心裡反倒是覺得無比的嘲諷,小姐的成熟可全都是面前二位的功勞,這個時候想找理由推脫自己的失職,也不知道他們早幹嘛去了。
不過久經沙場的孫伯自然是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多一句廢話都沒有,可是曬了曬去有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李玉蓮心裡有些打鼓,前幾天那個女人被自己不小心終於給弄死了,心裡都變得有些空虛了,幸好裝扮的夠像,到現在老白安排的人都沒有被發現。
隨著生活連個折磨的人都沒有,她的生活就變得更加的無聊了,凌霖山每天就是在公司工作,所以她跟她的小情人見面的機會就更加的頻繁了。
這不都已經是上班族的下班時間了,凌霖山又要去公司處理一單生意了,估計晚上也不會回來了。
也好,趁著他走的功夫,李玉蓮沒過多久也就出門了,今天雨憐去同學家住了,雨琛又出去演出了,自己在家還要面對那個小賤人給自己添堵,還不如出去樂呵樂呵呢。
李玉蓮撥通了她新釣到的一個男人的電話,交代好了地址打扮的濃妝豔抹的就準備出門。
不一會兒一輛蓮花就開了進來,裡面走出了一個男人,男人戴著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不過白皙修長的脖頸,還有那嘴角勾起的弧度以及周身圍繞著的煞氣無疑都提醒著零七這個人的熟悉程度。
老朋友了,剛剛洗完澡的零七頂著一頭水淋淋的頭髮,拿著乾毛巾在窗邊胡亂的擦著,跑車的主人囂張的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
就好像是耀武揚威一般,那個男人可以伸出的手在空氣中揮動了幾下。
零七有些恍惚的低聲叨咕“零六,好久不見。”那聲音十分的細小,就連她自己都聽得聽不那麼真切。
零六一個在自己背後舉槍,最終終於替代了自己位置的人,看來你現在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