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驢似的蠢了。但是,那些批評在中國倒是不會被嫌憎的,因為正宗派在中
國始終是佔著勢力,現今還是大家主張讀經讀古文,要給兒童有用的教訓或
難懂的主義,這與那兩個批評是大半相合的。在世界也是思想的輪迴,宗教
與科學,權威與知識,有如冬夏晝夜之疊代,中國則是一個長夜,至少也是
光明微少而黑暗長遠。安徒生在西洋的運命將來不知如何,若在中國之不大
能站得住腳蓋可知矣,今寫此文以紀念其四篇亦正是必要也。
(二十五年一月)
□1936年
2月刊《國聞周報》13卷
5期,署名知堂
□收入《風雨談》
瑪伽耳人的詩
提到洋文舊書,我第一想起來的總是那匈加利育珂摩耳的一本小說,名
曰《髑髏所說》。這是我於一九○六年到東京後在本鄉真砂町所買的第一本
舊書,因此不但認識了相模屋舊書店,也就與匈加利文學發生了關係。
只可惜英國不大喜歡翻譯小國的東西,除了賈洛耳特書局所出若干小說
外不易搜求,不比德文譯本那樣的多,可是賴希博士的《匈加利文學論》也
於一八九八年在那書局出版,非常可喜,在我看來實在比一九○六年的利特
耳教授著《匈加利文學史》還要覺得有意思。其第二十七章是講裴象飛的,
當時曾譯為艱深的古文,題曰《裴彖飛詩論》,登在雜誌《河南》上,後來
登出上半,中途停刊,下半的譯稿也就不可考了。
但是現在我要想說的不是這些,乃是今年春間所買一本鮑林的《瑪伽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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