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日本雜誌上所譯載的白話詩裡也多錯解的地方,心裡便想倘若由中
國人自譯,即使文章拙劣,意思總不會錯了。但我自己知道不是勝任的人,
所以並無著手去做之意,只是抱著這樣一個空想罷了。到了夏天,有日本的
友人在北京刊行雜誌,囑我做點文章,我因為自己發不出什麼議論,便改變
方向,想來嘗試譯點小說。這個動機本是由於《愛的實現》的批評,因此便
想翻譯這一篇,但因別的關係,先譯了《隔膜》裡的葉紹鈞君的《一生》,
以後第二篇才是冰心女士的《愛的實現》,第三篇是《新青年》裡的魯迅君
的《孔乙己》,第四篇是《創造》季刊裡的成仿吾君的《一個流浪人的新年》。
我的選擇,差不多是無所依據的,只以自己的趣味為標準,或者覺得他
可以代表著者的思想和藝術,也就收入。但是在這上邊又有一個限制,便是
篇幅的長短。我平日翻譯,就有這樣的癖氣,大抵多取長短適中五六千字的
作品,將他寫出來,在特別長的如科羅連珂的《麥加爾的夢》,武者小路實
篤的《第二的母親》,須有特別的興趣,才能使我動手去譯他,否則容易懈
下了。因為這個緣故,在現代中國的創作裡也有我所想譯的東西,不過略長
一點,以致未曾選入,也要說明一句。中國的新文學或者現在還沒有充實到
可以介紹到別國去的程度,我又不是有介紹他的能力的人,這個成績當然是
不會好的,但是覺得比自己發空議論總還著實些,所以還沒有決心為止,雖
然自己知道這些都是徒然的嘗試。
(八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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