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心頭一陣煩躁,難道讓他說“你不在意我”嗎?可是南巡時,他都聽到這女子說在意他了,想到這裡,他狂暴地開始扯眼前女子的衣衫,“我想要你!”既然說不清楚,就佔有吧!
“喂喂,這是白天……哎,還在椅子上……”徽音一驚,趕忙搶救自己的衣服,卻抵不過這男人的暴力行徑。
胤禛一手按住椅子裡的人,用膝蓋格住她的腿,如同發洩一樣撕著她的裙衫。徽音被困在椅子裡,發現隨著身上的漢裙被撕碎,胤禛眼中的暴躁已經退去,暗地裡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失去理智地發生關係,她也不會多在意,雖然反抗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會傷人罷了,她可不願弄成那樣!
胤禛看到還未被扯下來的衣衫若隱若現地勾勒出裡面那誘人的身軀,先前的情緒早已不見了,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緩緩前傾了些,大手隔著布料覆到徽音胸前,恰當地一揉一捏,引得她顫了顫,顯然也是被刺激到了。
“喂……去床……唔……”女子的聲音帶著顫意,卻被半路封住了。
胤禛猛地啄住那唇,激烈地長吻了好久,唇隙間溢位耳語般的應答,仿似個任性的孩子:“不,就在這……裡!”他一手繼續蹂躪那渾圓,另一手粗暴地撕扯衣服,只聽得織物破碎的聲音連續不斷地響起,更是激化了屋子裡的氣氛。
那一天,徽音的臥房很亂,詩韻和詩涵收拾時,從頭到尾都紅著臉。椅子上鋪著的虎皮被弄得粘糊不已,屏風後的地上,全部是主子的衣服,還都是殘破的,左一塊右一條,完全不知是怎麼弄得。床褥上也皺皺巴巴,被揉的亂七八糟,像是被賊人翻過了一樣,而且和虎皮同樣需要好好清洗幾遍。
莫璃看著泡澡的徽音,直笑她是被人強了,結果引來好一陣眼刀,個個都帶著殺氣。
十一月底,徽音和五福晉同車前往小湯山了,胤禛自那天后再也沒見過徽音,想來他自己清楚,那天確實太過了些。
馬車內暖暖的,五福晉新奇地瞅瞅馬車裡面的擺設,笑道:“你這馬車……不太一樣啊,可不能藏私,快說快說!”這車很穩,比她往日坐的都穩,真不知是怎麼弄的。
“回頭給你圖紙便是,想要找你男人自個兒做去!”徽音靠在墊子上,似睡非睡的模樣,看著像是累了。那日的事她還沒消氣呢,這個胤禛,不僅不知節制,還喜歡折騰新花樣,哼,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敢情好,我可等著了!”五福晉滿意地一笑,說起了別的話題。
誰曾想,這五福晉和徽音去了小湯山,才待了不過五六天,第七天的時候,胤祺忍不住了,找到了胤禛門上,他剛說清楚來意,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來了,雖是為了旁的事,卻也是要去小湯山才行的。
於是四位皇子,帶著小豆丁顏顏策馬往小湯山奔去。
胤禛心裡自有一番小九九,本來他還打算在徽音去別院之前好好纏綿幾次,結果……那天一個沒控制住,就把人給惹惱了,而且因為用了幾種別的姿勢,讓徽音反應不及了,想必這才是真正被惱的原因。
可是這對於胤禛而言,真的不奇怪啊!
為了不吃閉門羹,往常根本不可能帶兄弟們去別院的胤禛,居然帶著五、十三、十四阿哥同行了。行至別院,差人進去通報,胤禛就領著弟弟們去梅院了,那裡冬日待客,這他是知道的。
湖心島上得到訊息的徽音和五福晉一愣,收拾一下就往待客院走,身邊各帶了兩個人。
胤禛端著茶盞,瞧著胤祺和胤禎圍在碳盆邊暖身,而胤祥則抱著顏顏說話,這小子可是沾了顏顏的光了,要不然碳盆邊就會再多一個人的。
門外腳步聲漸近,片刻後打頭進來了兩個女子,有丫頭掀了簾子,徽音扶著五福晉進來,她們的丫頭跟在後面。一眾人相